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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不知道谁微叹了一口气,药膏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我给你涂。”
谌玉细致地将药膏涂在棉签上,在祁年受伤的指骨处滑动。
疤痕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皮肉里面还是有些淤肿。
再加上刚刚夹到的红痕,在本就白皙的手指衬托下显得惊心动魄。
“医生说要八周才能好,你这才过了一周,就没再涂药了?”
感受到祁年要说什么,谌玉先发制人。
“别说你最近几天忘涂了什么的,里面淤血都结块了。”
祁年看着谌玉坐在靠近他的软垫上。
黑色的发旋下柔润的发丝划过他的手臂,酥麻的触感通过神经触动他的心脏。
谌玉的表情一直是自在且张扬的,配上她明艳的脸像是一株盛放的玫瑰。
而偶尔露出这样安静专注的时候,又让人联想到流淌在玫瑰花心上的露珠。
在几乎漫长又转瞬即逝的几分钟里,祁年感到手上一轻。
按着自己的那只手已经移开。
“好了,半个小时内别碰水。”
谌玉站起身,拿起药膏打算把它放在柜子里,可是环视了一圈,偌大的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和一个茶几以外什么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可以储存东西的柜子。
“”
她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我可以进去吗?”
得到的是祁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谌玉打开房门,和门外一样,祁年的卧室也是简约到单调的风格,除了床和衣柜,就是靠近窗户一个不算大的床头柜。
她站在门口,望着床头柜的抽屉,莫名有一种直觉。
她只要打开来,她和祁年的关系大概又要改变了。
谌玉罕见地感觉到一丝恐惧,连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她从来不是喜欢逃避的人,可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是因为谁呢?
“月亮。”不知何时,刚刚坐在沙发上的少年走到了谌玉的身后,炙热的温度伴随着熟悉的墨香侵染上她的身体,“不打开看看吗?”
谌玉不答,祁年无奈笑了声,刚要后退几步,被女人冰凉细嫩的手抓住了手腕。
他猛地顿住,顺着谌玉的动作被拉着一同到了床头柜前。
谌玉将手放至床头柜的把手处,轻轻一拉,首先看到的是一盏破败的玫瑰花灯。
有点眼熟,好像在希腊时他就是拿着这一盏花灯坐在酒吧门口。
而放在几乎干枯的玫瑰花瓣下的,是堆迭成小山的信件。
上面的时间无一不是七年前,但信纸除了边角略微有些泛黄之外,十分干净整洁,足以看出它们的主人悉心照看的程度。
谌玉颤抖着手将信封取出来,看到上面的地址和寄信人之后,一下就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一封,两封,三封
信件的数量远比江初尧说的要多得多,谌玉每取出一封,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徒手捏了一下,酸酸地发疼。
而那些信封的表面,无一不印着鲜红的“未读退回”几个大字。
直到取完最后一封,谌玉的眼皮轻颤,看着信封上的字由工整利落,到最后因执笔人的疲惫而略显潦草,展开信纸,少年笔力锋劲的字体却还是写满了一整页。
展信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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