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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红纱飘逸。
台子已经搭起,就候郎君粉墨登场。
袅袅的心仍然飘忽不定,且时不时往珠链外瞥一眼。
诺大的黛宁宫主殿只有她一人,成败即在此一举。
她心一狠,先行将暖融香点上,怕弥散得不够快,还用细葱尖般的指尖捻起香身,在内寝来回走动,使得那一缕一缕幽灰色缠缠绵绵地往上攀升。
暖融暖融,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男女皆化于此中。
袅袅不是叁头六臂的仙人,又因持香,故而嗅进更多。
才走两个来回,腿心的腻汁就打湿了她特制的小裙。
孕期的妇人本就欲重,更何况她旷了近半年。
那冰冷的角先生哪有男人温热结实的肉体更叫她满足。
她伏倒在小案旁,埋入层层迭迭的红络纱,似是海湾边溶洞里勤勤恳恳编织鲛罗的鲛人,眼角还不住沁出无法控制的泪液。
纱裙下的双腿难以抑制地相互绞着。
“陛下……陛下……”她忍不住轻哼。
可下一秒她就被一阵浓郁霸道的气息包裹,只身一轻,就被人打横抱起。
那人隔着纱裙触碰到她隆起的腹部,动作一僵,仍还是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
这个拥抱很熟悉。
她早已被药倒,眼皮泛红,视线被水光冲刷地朦胧。
似是在梦里,又像是在仙境,连男人的声音都是忽远忽近。
他说:“屋内熏什么香?”
他说:“好你个梁袅袅,在受封仪式上装的端庄,原来内里这般不知羞耻。”
薄若蝉翼的外裙就被男人撕得四分五裂,凸起的黛青色青筋压在胭脂虫纱,蜜棕色揉上绵软,触手生脂。
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宽阔的内寝内回荡。
“你这一身皮肉倒被养得好。”
可他触及女人身上自制的小衣,心头的火从眼里烧到鼠蹊。
他毫不留情面地往那本就高耸的白鸽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小荡妇!”
女人孕期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粗暴狂野地对待,小口呜呜着,花心颤抖几下,一股一股吐着花蜜。
浓腻粘稠。
男人的手又附了上来,狎昵地用两指夹起茱萸,原是轻轻上下捻揉,突然用一指尖用力抠挖乳尖。
疼痛酥痒。
明明是疼痛的,可极致的快感却相伴而生。
袅袅似成了乐师手中最矜贵的琵琶,在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下发出他想要的声音。
那水滴桃似的乳肉在男人宽厚的手掌揉搓晃动,只得乖巧被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他却不满足,手背一弓,似鹰捉肥鸽,抓上右边那布满指痕的雪乳,用力一捏,随即一松,下一刻复行。
那阵空虚诞自红花菡萏与绵乳,如攀附墙体的夕颜,往下延伸,逐渐在小腹堆积,积得她酸痛。
今日的陛下亦如初次交合时那般,急切而野蛮。
袅袅不禁将腿分得更开,用大腿细细磨蹭男人坚硬的膝盖。
果然应她所需,男人很是了解她那般,五指一张,重重打在花牝上。
女人大腿内侧一痉挛,感受到内穴猛然抽搐,犹如被禁锢的天鹅,长颈往后一抻,长吟一声,眼泪似雨淋花井,颗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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