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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怕死。”裴昭认真地望着他,“但有很多事情比性命更重要。”
他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若是不放走娘娘,殿下的身体怎么处理好政务,怎么应对南边的战事?还有,若是不跳江,便会被花毗国用来招降,遇到这种情况,殿下一定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
崔珩垂下睫,眼中波澜渐落。
两人久久静默,只望着彼此。良久,裴昭柔声问道:“殿下还在生气?”
“嗯。”
裴昭抬手抚摸着他的脸,指尖落在他唇角,向上划:“那……对不起殿下,对不起韫晖,对不起夫君。原谅我。”
崔珩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夫人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
裴昭支起身子,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还是不够。”
殿外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殿内暗了下来,被帐幔遮掩的床榻更是昏暗。
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将裴昭颠得意乱情迷,灭顶的快感使她不停地流着泪,软枕上濡湿一片,声音也逐渐哽咽:“慢一点……”
然而崔珩只是将小臂箍紧,迫使她仰起上半身迎合。后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剧烈的快感令裴昭瞬时失了声,只张着嘴,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
但他还嫌不够。
崔珩掰过她的脸深吻,唇齿纠缠,水生啧啧,直到大脑嗡鸣时才慢慢松开。
裴昭再度睁眼时,暴雨停歇,落日的橙光透过纸窗,将万物笼罩在温柔的融光里。身上换成了轻薄的寝衣,崔珩一手揽着她,一手翻阅膝上的奏疏。察觉到怀中的动静,他把奏疏放在一边,道:“夫人有什么想吃的?”
被折腾了一个下午,腹内空空,确实很饿。
但裴昭只是拽着他的胳膊坐起来,讽刺道:“殿下生气还能折腾这么久,真是纵欲过度,我不知道怎么说你。”
崔珩轻笑了一声,纠正道:“其实夫人说对不起时已经不生气了,单纯……没控制住而已。”说着,又箍紧了胳膊,低眸看着她微蹙的眉心,“怎么办……现在夫人好像有些生气。”
“没生气,还是在担心三司的事。”裴昭仰起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颌,“殿下,真的要把他们杀了么?”
距离承天门兵变已过了一个多月,从呈上来的奏疏来看,人心已拉拢得差不多了,即便他真的要把直言上疏的官员诛杀,好像也不会有多少影响。
崔珩点了点头。
裴昭叹道:“我不希望殿下因我杀掉无辜的人。而且,对殿下来说,设计一场假死,不是什么难事。”
“无辜……”崔珩微微挑眉,眼中尽是讽意,“他们之所以揪着不放,可不是因为夫人放了人。毕竟,硬说起来,错的最多的还是本王,若不是本王把令牌给了夫人,萧宛烟连慈宁宫都走不出去……但他们将矛头对准你,不过是因为过去裴丞相和政见不同而已。当年裴丞相推行均恩令时,他们不少人因此被贬,闹得很不好看。”
裴昭怔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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