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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晃过一抹银色,接着,鼻梁上一阵冰凉。
崔珩睁开眼,眼底笑意迷蒙:“现在是不是能说明,本王没有醉了?”
裴昭神色僵硬地拂掉他的手,盯着他的黑眸:“殿下,你的确喝醉了。我是让你摸自己。”
“哦……”月色流淌在他的眉眼上,镀上皎洁的流光。
远处浮现出点点的光斑,侍女提着灯过来,道:“殿下不在的时候,沈三郎和楼节度使喝了许多酒,想回客房休息。于是,齐王托奴婢问问,殿下大概还要多久回去。”
崔珩摇头道:“不回去了。你安排他们在王府留宿。”
侍女答应了一声,准备告退,裴昭叫住她,道:“麻烦姑娘叫卫统领来,送殿下回去。”
“本王可以自己走。”崔珩轻抬下颌,“寝殿离得不远,裴小姐,你陪我去。”
裴昭笑道:“今日我是客人。怎么还有客人送主人的道理。”
“今日是我生日。”他语气很强硬,“裴小姐,你不许拒绝。”
裴昭借着提灯的火把烛台重新点燃:“好吧。”
浓郁的夜色中,淡淡的酒气和花香混在一起,这样的芬芳令人沉醉。走路时,崔珩垂着眼,像是一直在端详着石板小径。裴昭有些不解,石径被扫得很干净,他难道是在看鸟兽的雕纹么?可是,雕纹有什么好看的。
“在看影子。”他接过烛台。
月光和烛光的交错下,地上的影子出现了重影。
“两个人在走路,但因为火光摇曳,所以影子像是在干别的事。”他晃了晃手中的烛台,石砖上的人影瞬时交迭,像在耳鬓厮磨,“裴小姐,你看这样,像不像在说悄悄话?”
他声线轻柔,落到耳边,有如情人呢喃。裴昭只觉得心跳愈来愈快。
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欢他?
可是他没说,自己也不会再自讨没趣;更何况,等案子结束,自己不可能留在京城,那还不如不讲。裴昭于是摇头道:“没有很像。”
“好吧。”他讪然道。
前面的花园口有数人提着宫灯站着,为首的人正是卫婴。卫婴递上来一件绣着兽纹的披风,道:“更深露重,殿下注意贵体。”
深秋的夜是冷的,但或许是饮酒的缘故,崔珩一路走来,没感到凉意,想都没想就为旁边的人披上,又系上纽扣。裴昭僵在原地,回过神时,想要去解开,手又被轻轻地按住。
崔珩倾下身,凑到她面前问:“你不冷么?”
眼前的人面色酡红,明丽得胜似珠玉,裴昭垂下眼,不敢看他。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尖,把双颊也熏得烫热。
“就算不冷,也穿着吧。”崔珩笑着直起身,“时候不早,今夜就在王府留宿,好不好?”
裴昭点点头,轻声道:“殿下,祝你生辰吉乐。”
他似没有听见一般,并未接话,过了一会,才轻轻笑起来:“你也是。生辰吉乐……很多年前,我没有对你说。”
-
在寝殿外分别后,裴昭跟着侍女来到东苑的客房,对镜卸妆的时候,才发现面色通红,鼻梁好似被温水浸过了一般。直到沐浴更衣,脸上的烫意才稍稍褪去。
月光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泻进屋,在石砖上留下一汪银潭。拉上帐幔后,榻上陷入漆黑。但不知是何原因,纵使晚上喝了许多茶,困意还是很快蔓延上来。接着,竟有了一种喝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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