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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资料回程的路上,我趁机绕路去了汪时瑞曾经的家。
她家里的条件整体上比张潇然和北川要好很多,住址位于汉南市北郊的一栋居民楼里,坐公交车到19中,要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栋居民楼筑龄大概在十年,建筑外表附着的砖石仍旧雪白崭新,窗户设计成全包落地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底薪层能入住的样子。
建筑四周阳光普照,阴暗闭塞的角落里也干净得一尘不染。它的模样与气质竟让我感觉和落后陈腐的汉南市格格不入。
进去时,我没想到会被保安拦下。
有些尴尬之际,只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如实说出:“我想找三号楼的汪时瑞。”
保安从上到下看了我一眼,我轻笑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我警察学院的学生证来做担保:“我不是可疑人士,只是有点事想问她。”
显然,保安的经验并不足,他没仔细看我的学生证,在瞥到证件上那个警徽时,立刻放松了警惕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踏电话:“同志,我虽然想放您进去,但我们这儿也有规定,您私事找,也得先给业主打了电话再说。”
说完,倒也没有为难我,我也怕露馅,就点点头翻找了起来。
如我开始时所猜的那样,电话本上汪时瑞原本居住的屋子一栏户主,写着的人并不姓汪。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保安反倒先说起来:“您说这家啊!我想起了。”
他的手摸上电话本,向我示意了一下,而后翻了几页。
停下时,那一页的中间,写着一个姓汪的名字,他指着这个名字道:“我知道这家,嗨哟,这家两年前就搬走了,当时走的时候闹哄哄的,给人印象可深了。”
“这家怎么了?”
“这家小女儿,就是你说的那个叫汪时瑞的,那年冬天摔了一跤,半边脸都快没了。其实对外说是摔的,但小区里的人都说是她欺负同学被报复了。她爸也不解释啥,转眼就把房子卖了去北京了。”
保安说着把那电话又抄了一份,就在我以为他要递给我时,保安忽然又眯起眼睛,将写好的号码按在了手下:“当年这事闹去过公安局,后来莫名其妙就平息了。您应该是才来,所以不知道?”
“噢,是,”我立刻回过神来,正色道,“我是新来的,我们这边最近年底整理材料,关于她的住址还没变更,叫我来看看,联系上她后修改一下新的。”
“是这样啊。”他还有所怀疑,但终究把纸条递了出来。趁他没反应过来时,我立刻抽走了纸条,以免发生什么变故。
我没再要求强进小区,保安也就放我走了。
那串电话号码的主人姓汪,恐怕是汪时瑞父亲的。
关于她的父亲,我并未在档案上看到具体的职务。只是汪时瑞改名随母亲姓许,恐怕她的父母两年前因为她被划伤一事而离婚了吧。
我握紧这串号码,一路顺着汉南河湾往19中的方向走去,要想找到汪时瑞,最快的方式只有给这串号码打电话,尽管概率不大,但仍旧有立刻联系上她的希望。
只要能快刘队一步……
想到这里,我忽然停下了脚步。
汉南河的河水在冬季平缓地顺着砂石流淌着,拐角处还有未融化的积雪,几乎与地平线平齐的橘色太阳在灰蒙蒙的雾霭中像是一颗将暗未暗的灯泡,斑鸠的鸣叫声藏在干枯的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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