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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音,明安与静晚已育有一子,你度量再小,也不该容不下这可怜稚子!你这贱人也太自私了!”
寒山寺厢房内,嘉义侯府的老夫人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指着司念音的鼻子尖声叫骂。
司念音死死地咬紧牙关。
她的丈夫陈明安用着她娘家的银子,还要她任劳任怨地为侯府当牛做马,自己却花重金养着外室钱静晚,两人甚至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
此情此景,与前世一模一样。
司念音出身于德高望重的医学世家,家族在大宣声名显赫,且她母亲是全国首富,银子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陈明安看中了这两点,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想方设法要娶了她。
她爹娘五年前一次出京给人看诊,途中遇到山贼,连人带马车摔下山崖摔死。她一直以为是那伙山贼害得自己骤然失去双亲,可事实是,山贼根本就是假的,是陈明安雇来的杀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蓄意谋杀。
父母双亡后,她日日消沉,陈明安趁虚而入,花言巧语,百般哄骗。失去双亲的她无依无靠,脆弱不堪,被这贼人得了手,嫁给了他。
然而得到她的财富和人脉以后没几年,陈明安就带着钱静晚和孩子陈璜进了门,然后把她囚禁起来,供钱静晚取乐。
钱静晚当着她的面将她的儿子陈瑾剥皮抽筋,又每日毒打她,将她的眼睛戳瞎,又拔掉了她的舌头。
她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又被抓了回来折磨得更惨。
被折磨至死前,钱静晚得意地告诉她陈明安娶她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是为了她的家产和人脉而已。而她爹娘的死,也是陈明安和她一手策划!
而她当做亲生娘亲来侍奉的老夫人,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
“娘,您没事吧?”儿子软糯夹着关切的话音将司念音从回忆中拉扯回来。
她低头看过去,摸摸他肉嘟嘟的脸。
瑾儿今年才三岁半,长得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想到前世这孩子被钱静晚母子虐待了足足半月,最后被剥皮抽筋,她的心就疼得像要碎掉了一般!
她抬眸,阴恻恻地看着陈明安一行人。
她现在,就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她要做的,是索了这群贱人的命。
陈明安怒视着司念音,叱道:“贱人,三从四德你都忘了?我尊你敬你才通知你一声,你倒给脸不要脸,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一个没了爹娘的孤女,配吗!你也不学学人家静晚,她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这些年她甘心当我的外室,就因为怕你知道了难受,她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你这个毒妇,居然还不肯让她进门?就算她进门了又能怎样?你以为她稀罕掌家权吗?她可和你这种喜欢内宅勾心斗角的女人不一样,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她可没兴趣!”
这话骂得实在难听,司念音伸手就一巴掌甩了上去。
陈明安的脸上立马出现五个鲜红的指印,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你!你!”
“我什么我?”司念音笑得像恶鬼,又给了陈明安一巴掌,“你这破烂户的掌家权我稀罕吗?我娘家的银子铺子多得用不完,我稀罕你这破烂家底?我为你掌家成为你们家的免费劳动力,你还有脸骂我?”
司念音内心只想冷笑,成婚后她当牛做马,自掏腰包补贴侯府,尽职尽责。却只因对钱静晚进门有意见,就被这般羞辱。她笑的是前世自己的愚蠢,竟然一丝都未察觉这诡谲的人心!
钱静晚见陈明安吃瘪,怫然骂道:“你死活不肯让我进门,是想让夫君把爵位让给你生的这个孽种吧?门儿都没有,夫君说过,这爵位将来是要传给璜儿的!”
孽种?
陈瑾顿时既委屈又愤怒,他怎么就成孽种了?
“不仅是爵位,还有陈家的所有家业,你的所有家产,以后都是我们璜儿的!”钱静晚理直气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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