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坂田银时的嘴对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速度灌下去,下酒菜完美派上它的用场,一粒花生,一粒毛豆,人喝得猛,很快头昏昏沉沉的,一时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地。
犬夜叉最后一个上桌,屁股刚占座位,喝得醉醺醺的坂田银时泛起嘀咕,谁家狗上桌吃饭了,振振有词道:“我大杀家的家规是不许外人上饭桌。”
犬夜叉:“???”
虽然这里不算他和戈薇的家,但以他们和弥勒夫妇的关系,上桌吃个饭显然是不打紧的。而且严格来说这也和杀生丸家毫无瓜葛,可再想坂田银时只字不提跟铃其乐融融的戈薇,这什么意思,唯独他一个人排挤在外。
七宝老气沉沉地说:“犬夜叉,没看到他喝酒了吗,跟醉鬼讲道理只会显得你太笨了。”
犬夜叉:“不是?七宝你向着他说话做什么。”
“他还是个幼崽呀。”自诩跟坂田银时有点共同爱好的伙伴情意,七宝哪能放过笑话犬夜叉的机会,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犬夜叉你确定要和一个幼崽斤斤计较吗?’
犬夜叉哽噎,先不说杀生丸,他到底是哪里得罪银时了。
如果坂田银时尚是清醒状态,他一定会大声说出他是反同色系直发设定帮派的,与直发设定的男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银时少爷,你哪里找来的酒?”邪见慢一拍的发现银时背着他喝酒了。
坂田银时打了个酒嗝,“银酱喝点酒不可以吗?”反正他骨子里是个大叔,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条例在他这里是无效的。
铃冰凉的手贴上坂田银时红彤彤的脸颊,“好烫。”
“我没事,我还能喝。”坂田银时往下晃晃空掉的酒壶。
犬夜叉没好气道:“你一个幼崽喝什么酒。”
坂田银时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犬夜叉头顶晃来晃去的狗耳朵,一把揪住一只耳朵,嚷嚷着要做新的下酒菜。
犬夜叉的狗耳朵又不是装饰物,自然没那么好扯,坂田银时不明所以,多使上几分力气,疼得犬夜叉差点眼泪在眼眶打转。
铃惊呆道:“银时,快放开手。”
戈薇多少猜出喝醉的坂田银时是误会了,解释道:“那是犬夜叉的耳朵,不是猪耳朵。”
犬夜叉忍着疼说:“戈薇,你确定在替我说话?”
“废话。”看犬夜叉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戈薇无可奈何,想来这人是不要紧,反过来安慰着急的铃,说犬夜叉皮糙肉厚的,银时的玩闹算不了什么。
“可是———”
“银时少爷,加油!打倒犬夜叉!”
相比之下,邪见的呐喊助威尤其突兀,瞬间成为众矢之至。
杀生丸是置身事外的态度,冷眼旁观自己幼崽搞出的动静,珊瑚推搡了一下自己丈夫的胳膊,“先帮忙松开银时的手,小心别弄疼他。”
当着杀生丸的面,弥勒捏着鼻子过去解决闹剧,一点点掰开了坂田银时的手指。
铃抱住了烂醉如泥的银时,嗅到熟悉的气味,银时没做抵抗,乖顺的窝在铃的怀里嘴唇嗫嚅。
七宝:“弥勒,这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弥勒非要喝酒,把家里藏好的酒壶端上桌,也不会叫坂田银时偷喝到。
弥勒十分无辜,如何扯到他头上,可惜珊瑚虎视眈眈,难得的机会纠到他喝酒的错,不是他也得认,估计未来有一段时日他在家里是看不到酒的踪影了,默默希望阿八那里能有点藏酒让他暂时度过难关。
坂田银时酣然入梦,邪见抱住洞爷湖在旁守候,他以前老是惦记犬夜叉的铁碎牙,如今反过来怀疑也会有人偷自家少爷的刀。
铃打来了一盆水,沾湿毛巾挤干水分,擦拭银时的脸。
戈薇懂一些药理,她在枫婆婆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特意煮了醒酒茶送过来。
“戈薇姐姐,辛苦你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