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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儿时病过这么一场,烧到41°,嘴里胡乱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朦胧中他看见路灯照进出租车的车窗,间隔性地照亮母亲焦急崩溃的脸。
幼年丧父,宁秋砚的成长缺失很重要的角色,母亲的生活也是。母子俩相依为命,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幸福,甚至比很多普通家庭的孩子都要快乐。但是从母亲住院起,他就没再怎么生过病了。
他的身体好像绷着一根弦,有意识地不让它放松。
那杯水击垮了他。
它瓦解了他的抵抗力,而关珩的存在则允许了那根弦的放松。
于是他坠入了昏沉。
醒来时他的胃里空得几乎能吃下一头牛,身体却轻盈了许多,肺部、喉咙和其它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甚至从未这么好过,只是饿得厉害。
关珩不在,房间还是黑的,只留着一盏床头灯,还有窗外的城市灯光。
小雨好像停了。
宁秋砚拿过手机看了看,才凌晨两点,可能是头一天睡得太多了,这次他只睡了几个小时。他坐起来,被子自身上滑落,他恍然发现自己上身是裸着的,隐隐记起睡前都发生了什么。
餐厅的桌上也亮着一盏温暖的吊灯,放着一些食物,清淡的菜肴和粥都用保温锅盛着,还配有辣口的小菜。准备这些的人应该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所以贴心地这样做了。
宁秋砚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一个人坐在桌前进食。
虽然没有陪伴,但他仍能感觉到关珩。
他发现从很久之前起,关珩便这样照料着他,就像溯京常有的小雨天气,润物细无声。
出了一身的汗,吃完东西宁秋砚打算去浴室冲澡时,在浴室台面上看见了一叠衣物以及一张纸条。
[醒后穿上,来见我。
——关]
字迹仍然是潇洒遒劲的,和宁秋砚偷偷留藏的纸条一样。
在去纸质化的时代,人们已经很少用这样的方式留言、交流,就连他和关珩之间沟通也是全都依靠手机。
那关珩是不是看到床头柜上的那张纸条了?
宁秋砚羞赧起来,心里也有点高兴。
当然这张他也会好好保留的。
宁秋砚只有两套睡衣,都在火灾里毁得差不多了。酒店里倒是备有浴袍可以用,但这台面上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是黑色的丝滑面料,摸起来很舒服,像关珩会穿的那种。
宁秋砚的心中轻轻一动,抓着睡袍的衣领抖落开。
——果然,这是关珩的睡袍。
……穿上它去见关珩?
这下宁秋砚的耳根开始发烧,他隐隐记得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了关珩说“睡醒我教你”,难道这是一种暗示?不,这太直接坦荡了,是一种明示,或者说是一个命令。
宁秋砚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站在衣服前思考了几秒钟。
随后,他快速扯开浴巾披上了衣物。
走廊里还是空无一人。
大半夜的将身体洗得温热干净,从一个房间溜到另一个房间,宁秋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次关珩的房门仍没有上锁,留着一条缝,除了经他允许的情况,这一层应该都不会出现别的人。宁秋砚推门而入,关珩正坐在沙发里看书,是宁秋砚房里的那本《控方证人》,已经阅读到快结束的部分。
听到宁秋砚进来,他合书抬眸:“好了吗?”
问的是宁秋砚的身体情况。
黑色的长睡袍裹在宁秋砚身上,腰带已经系得很紧了,却仍然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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