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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先生?”他回头望向关珩。
关珩说:“去那边的阳台看看。”
宁秋砚疑惑地去了。
阳台在客厅另一侧,他推开黑色线条的铁艺玻璃门,被眼前的景色震在了原地。
夜幕降临,亮着灯光的溯京铁塔只有几百米之遥。
因地势较高,这栋建筑前方几乎都是低层房屋,没有任何遮挡,角度也极佳。人站在阳台上,不仅能清楚地观赏铁塔,还能将其周遭的河流、广场等尽收眼底,美得不可言说。
关珩没有问宁秋砚喜不喜欢,也没说一些类似赐予、奖赏的话,只是道:“这些都是陆千阙一手打理,本来过段时间才住人,现在有些东西不齐全。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列个单子发给他。”
宁秋砚问:“这里是……要让我住?”他难以接受这样的好意,犹豫着说,“我用不着住这么好的地方,学校已经安排好新的住宿了,我应该只用在酒店再住上几天——”
关珩打断了他:“酒店不隔音。”
关珩话里有话,宁秋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浑身霎时着了火,喉咙也莫名其妙地哑了:“……”
阳台很小,关珩站在门口,斜靠着门框堵住去路,完全没有要让他出去的意思,还说:“现在我们来说说昨晚的事。”
关珩的语气还是温和的,宁秋砚觉得他对自己总是很有耐心。
任何人在亲密后的一大早就发现对方跑不见,心情都会很差,但关珩不仅没有生气,还主动开口提起了它:“你感觉怎么样?”
宁秋砚站在栏杆前,背对着夜景,表情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其实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他知道关珩是在问他昨晚感觉怎么样。
关珩招招手,他就走过去了一些。
这让关珩感到满意。
“很可怕,但是很舒服。”关珩捧着他滚烫的脸,说得很直接,“让你觉得不像自己了,所以不敢面对,是不是?”
宁秋砚点了点头。
那种完全失去自我,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的确是太可怕,太不像自己了。
尤其是弄在关珩的面前,关珩的怀里。
关珩说:“你会怕,是因为你觉得不再能掌控自己。”
关珩说到了重点。
宁秋砚以为自己真的能足够放得开,但事实上就这么一次,就已经有点超过他的接受度了,早上醒来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在关珩面前相处自然。
关珩指出:“但是你忘了,你把自己交付给了我,包括你的欲望。怎么做应该由我决定,你只负责感受,在我面前,你不用背负任何羞耻感。”
宁秋砚的身体轻轻一颤:“……”
令人迷醉的夜景中,关珩垂眸看着他,眼神很深。
那一刻宁秋砚忽然就松快了很多,好像在关珩的手中再怎么样迷失也是可以的,因为他交出了自己,而关珩接受了他的一切。
关珩又问:“明白了吗?”
宁秋砚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关珩,又点了点头。
“很好。”关珩点到即止,又意有所指地说,“这只是个开始,它会成为我们未来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说完,他低头吻了宁秋砚的嘴唇。
“学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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