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九月,宁秋砚带上行李和梦想,在溯京音乐学院正式报道。
渡岛取消开发计划的审批比意料中要棘手,迟迟没有下发,关珩也为此推迟了自己的计划。所幸只是程序繁琐,手下的人自会处理,不必再由他亲自出面。
十月,一切才尘埃落定。
渡岛与资本作斗争终于得以成功保留的事也传了出去,几位朋友打电话来,说要为此开庆祝派对。
关珩不喜吵闹,却不反感旧友聚会,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有几十年未曾见过面了,若是生命足够漫长,那么相聚便也会需要理由。
那天夜里,一架架直升机飞跃海面,降落在渡岛。
康伯安排佣人接待,将大宅周围的森林里都布置了夜灯,一眼看去,仿佛星河倒悬。
客人不过七八位,来自世界各地,外貌长相并不都像电影里那样出类拔萃,高矮胖瘦、年老年少皆有,但个个都谈吐优雅,穿着隆重得体,将这次聚会看得很重。
派对九点开始,他们只饮血,不喝酒,所以只是各自诉说这些年的变化与所见趣闻,氛围与人类认知范围内的派对完全不一样。
佣人们趁夜前往屠宰场,用保温箱带回温暖的动物血以供客人享用。
但不是所有人都像关珩。
长长的餐桌两旁侧,一部分客人端起高脚杯朝关珩示意,品尝自如,一部分客人则拉过身边的人,毫不避讳地咬破他们的手腕或脖颈。
晚宴进行得非常安静。
只有牙齿刺穿血管后,年轻男女轻声的呻吟。
他们都是客人自带的血奴。
这些人类不是为了钱财交易,就是因迷恋异类而心甘情愿,都不是强迫性质。
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到他们不再年轻、血液不再可口为止。
饮用动物血,或者豢养血奴,都是可以自由做出的选择,大家并不会因为想法相背而彼此不认同,作为掠食者,这种选择是随时都可以更改的。
午夜,聊天结束,派对转换主题。
这些人中不乏商人、学者、艺术家,为了庆祝渡岛得以成功保卫,纷纷带来来了精心挑选,抑或亲手打造的礼物送给关珩。
他们弹琴、跳舞,辗转于大宅一楼的各个房间,欣赏或介绍自己曾送给关珩的珍藏。
在关珩的画室里,一位客人望着搁置在画架上的肖像画,打量片刻后,忽然道:“我见过他。”
画上是一名年轻的人类男孩,有一双偏杏仁型的眼睛,那眸子乌黑,眼尾有轻微向下的趋势,显得忠诚、单纯,脸庞俊秀清瘦,满是涉世未深的少年气,因发红的双眼和有些悲伤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倔强。
关珩站在客人身侧,顺着他的话注视着那幅画,神情很淡。
客人的女伴走过来,挽住客人的手臂:“在那里见过?”
“是来我们学院考过试的学生。”客人是搞音乐的,几百年里痴迷不已,现在在溯京音乐学院任职,“我对他印象挺深。”
女伴不止是单纯的血奴而已,她与这位客人匹配,能让他获得在白日里自由行走的能力。
他或许会因为她而留在溯京几年,但迟早会离开,因此两人交往较为随意。
“印象很深?”关珩道,“为什么?”
“比较特别吧,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客人说,“加试作品都需要有场景构思,很多考生准备了影片或文案,他什么也没有,只是口述构思画面。面试那天他演奏的新作品我们其实已经很满意了,临时加试一首也是想考考他的应变能力,结果他拿出的第二首曲子还要更惊艳。”见关珩感兴趣,客人停下来,问,“怎么?他是关家的孩子?”
关珩轻描淡写地说:“不是,只是有缘见过的一个小孩。”
顿了下,又道:“的确很特别。”
“是啊。”客人继续道,“后来另一个老师有想过要找他把那首曲子买下来。我至今还记得那曲子的名字,叫‘昭昭’,说是光明、明亮的意思,很奇怪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