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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停止扒拉:“嗯?”
关珩淡淡地说:“那是安全套。”
“什么?”
宁秋砚拿起手边那个色彩斑斓画着草莓的小盒子,仔细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包装上没有什么标识,但是在下方写了不小的英文字母:ndo。
关珩最后道:“早点休息,好好考试。”
视频便挂断了。
宁秋砚在矮桌前僵成了一块石雕,良久,才“咚”地一声把头嗑在桌上。
安全套。
安、全、套……
宁秋砚长到十八岁,还从没有过使用它的机会,平日里生活单一,竟连接触也不曾有。这么想起来,刚才付账时,他的确有疑惑过它昂贵的价格。
他跪坐在地毯上,打开了它的包装。
里面只有三枚。
真的很贵。
宁秋砚心疼地拿出一枚,撕开它的锯齿状口袋,一股浓浓的夹杂橡胶与香精的味道便溢了出来。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好奇心使然,他竟把它了拿出来,鬼使神差将圆环套在食指上,用手捋着往下。橡胶很薄,他只觉得又腻又滑,圆环到底后,顶端也奇怪地鼓起来一小节,表面是粗糙的颗粒,里面都是空气。
他捻了捻,加了一根手指,随后又加了一根。
滑腻腻的橡胶裹住手指,不太紧,像被扩大的手套,更大的东西也能装得下。
“宁秋砚。”
这三个字在他的脑中,以关珩悦耳的嗓音循环播放。
宁秋砚看着它,脸颊逐渐发起高热。
翌日清晨,宁秋砚在酒店房间里吃了昨夜在便利店买的面包,喝了一瓶牛奶,没有等机器人送餐。
背着吉他走出酒店时,才发现溯京下过雨。
与雾桐不同,七八点钟的溯京不但是通勤高峰期,还显得更加忙碌嘈杂。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如上紧了发条,需要更加努力地拼搏。
雨似乎刚停没多久,路面还很湿,有骑车的人披了雨披,有行人收了雨伞,都还缀着水珠。
宁秋砚步行十几分钟来到学校。
溯京音乐学院占地面积很广,建校历史悠久,建筑古色古香,如今伫立在一片高楼中央,闹中取静。
宁秋砚上过很多次学校的官网,到了实地,真正地站在大门口之后,仍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根据面试邮件中提供的信息,宁秋砚顺利来到了将要进行笔试的13号教室,教室外已经有不少人了。
除了和他一样的考生,更多的是家长。
帮孩子拿水壶的、提早饭的,背着乐器的,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作为父母他们把孩子的这场考试看得非常重要,孩子考试前他们会全力给予陪伴。
十七八岁的考生们却不一定都这么想,有的依偎在父母身边,有的露出不耐神色,有的窃窃私语,潮湿的一条走廊承载着无数走艺术道路家庭的缩影。
只有宁秋砚是一个人来的。
他默默地站在队伍后方等候考试入场,在进入考场时提交了自己的证件:“宁秋砚。”
考场里,也只有宁秋砚一个人的桌旁放了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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