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跑了这么一路,他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里早已经被雪水浸透了,冷得嘴唇发紫身体发抖,两只手紧紧地攥着康伯给他的衣服。
可是,刚才在雪地里,他看见关珩穿得比他还要少。
他记得对方那在寒风中露出来的脖颈和脚踝,那么穿的话就是普通人也得打哆嗦,关珩一个病人真的没关系吗?
宁秋砚想不出结论。
康伯带他回房,路上说对他说别害怕,最迟明早就有电了。
到房间门口时,康伯又说:“今晚是我们照顾不周,但万一再有什么动静,你可不要再乱跑啦。岛这么大,除了我们就没有别的居民了,你能跑去哪里?要是真跑不见了,我们都不一定能找到你。”
宁秋砚脸上发热,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的时候人就是会因为正确的选择而做出错误的事。
康伯眼角笑纹堆起:“但是你很勇敢,这大半夜的,岛上风雪又大,我刚来岛上时也差不多你这么大,遇到这种情况,我可不敢往外面跑。”
宁秋砚问:“您年轻的时候就来岛上了?”
“差不多五十年了。”老人慈眉善目,眼带笑意,“这房子的一砖一瓦,岛上的一草一木,都没有人比我更熟悉。”
停电后没有热水,宁秋砚回到房间,只脱掉湿衣服草草地擦干自己,就哆嗦着窝进了被子里。
半夜出逃后他躺在床上分外清醒,睡意跑得干干净净。
他想着康伯的话,忽然发现了一点:关珩买下渡岛是两年前的事,但康伯说自己来岛上已经五十年了,难道康伯本来就在岛上工作?
他看着天花板,打量这房子,心道难怪外观看起来有年代感,原来这房子那么多早就在渡岛了。
睡得暖和以后,宁秋砚翻了好几个身,最后躲在被子里拿出了手机。
催眠的单机消消乐刚玩了三关,就有人来敲门。
佣人给宁秋砚送来了一副耳机,说是关先生给他的。
宁秋砚站在门口,脸上还有枕头压出来的红痕:“关先生给的?”
佣人举着蜡烛,点头:“是的。”
宁秋砚不解:“关先生为什么给我耳机?”
佣人礼貌地说:“先生说,您要是睡不着的话,可以试试用耳机播放一些轻音乐,应该很快就能入睡了。”
关上门后宁秋砚懵了一两分钟,才打开耳机盒。
这无线耳机还是新的,电量也还是绿灯的饱和状态。
看起来关珩有送人礼物的习惯。
可他们根本还谈不上认识,再说大半夜的就算送礼物,为什么又偏偏是送一副耳机呢?
手机屏幕显示着消消乐的游戏页面。
一个想法闪过,宁秋砚愕然。
晚餐时佣人曾告诉康伯,说关珩因为下午被吵到没睡好,所以不来餐厅了——特别提到,关珩睡的是南边的房间。
宁秋砚的房间正好也处于二楼的南边。
那是不是意味着,关珩就睡在他楼上的正上方。
宁秋砚在漆黑的房间里走了几圈,用手机电筒查看房子的结构。
在确认过这里墙壁厚实隔音,又试图去寻找电影常出现的通风管道时,他倏地停了下来。
他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就算他在这个房间里用手机玩了整个下午的消消乐,音量也只开了一半,但怎么也不可能会有人隔着一层楼还能听见游戏音效的声音吧。
宁秋砚重新躺回柔软的床铺里。
他想起了那一双深潭似的黑眸,还有那一点笼起来的光。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