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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宜,居然是,他的读者。
减虞一直以为,读者与作者是超乎爱情、亲情、友情的第四种亲密关系,文字是思想的折射,能沉迷于他笔下世界观的人,定然与他的思想有着超高契合度。
多奇妙,从未见面,从未交谈,就能缔造如此亲密的羁绊。
普天之下古往今来,那么多伟大的作家,数不清的经典作品,读者却宛若一颗路过的流星,被他的引力捕获,进入他构造的世界,成为一个旁观者。
而梁思宜,也曾是环绕着他飞行的那颗星星。
回过神来,于丝楠已由狂躁转为沉静,她看见减虞双目怔怔陷入沉思,便知道他想起了思思,想起了她的女儿,想起了曾经记忆中转瞬即逝的某个画面。
减虞问道:“思宜她去参加了我的见面会?她至今未满十八,见面会明确要求,未成年必须用父母的身份证登记,我看过签到名单,确信没见过你们俩任何一人的名字。”
见面会濒临结束,却遭此混乱,安保忙着制服肇事者,厉宁聪忙着安抚现场,减虞站在一旁,胶水粘住了睫毛和口罩,他一烦,抄起美工刀去卫生间。
额头小卷毛幸免于难,略长的鬓角却遭殃,结成一绺难看的絮状物,他干脆全剃光,顶着一颗狗啃的脑袋等厉宁聪送新帽子过来。
不能进场的于丝楠倒成了当天唯一见过他真容的人。
日轨列车(11)
“未满十八,未满十八……再过394天,思思就十八了。”
于丝楠抚摸着明信片,情绪变得感伤,小心翼翼放回包内。
梳妆台也上了锁,抽屉开着,她踉跄撞到了胯,减虞听到里头有什么重物滑动,撞到了木板,发出晃悠悠的水声。
他没法看见抽屉里是什么,刚一昂头,就见于丝楠动作委顿,垂着的脸庞看不清表情,她按住里面的东西,将抽屉合上。
有什么味道静静地扩散,是液体。
减虞高声问道:“思宜拿谁的身份证去登记的?”
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儿,最容易拿到的大人身份证无非两张,一个母亲,一个父亲。
“是她爸爸,对吗?!”减虞问得越来越急迫,不让于丝楠有多余的思考时间,“梁先生为何离开你们母女?于姐,你绑我一定有目的,是吗?我根本不认识梁思宜,更不可能在事发前跟她有交集,你知道什么?说实话!”
减虞声音清朗,叱若雷鸣,于丝楠手中的钥匙应声而落,泪水一颗颗夺眶而出,砸在减虞身下的床板上,绽放出一朵朵怒放的烟花。
“那几天,思思总说,她知道她爸爸在哪,她,她要去找他。”她放声哭道。
终于肯说了。
倘若她说的属实,便能推测得知,警察仍对那十几页死亡预告守口如瓶,而梁思宜也没在妈妈面前透露半句。
梁思宜求死,和她那十几岁就抛妻弃子的负心汉爸爸有关?
减虞的手腕被磨破,却无暇顾及,他注视着于丝楠软软瘫倒在地上,轻声询问她细节,目光却缓缓移向不远处的那串钥匙。
一辆银色的六座五菱凯捷停在富安小区广场,不多时,车门打开,一名男子行色匆匆,背着半人高的黑色帆布包,到车门前先看了看周围,才一个跨步迈上后座,‘砰’地关门。
马凤一上来,姿势别扭地先卸家伙,刚拿开包,冷不丁被绊个跟头,电光火石之间,他火速转了个方向把包护在怀里,腰往座椅上一磕。
“哎哟窝草!”马凤张口就骂,却见元赑坐在第三排,手里玩着一把折迭小刀,凯捷空间紧凑,可委屈不了他那双大长腿,此时正大喇喇地伸在狭窄过道上。
这车从省里开过来,司机一般不是楚根长就是吴卡,过道本来也有个座位,人少就收迭,但此次来a市的路上把元赑的膝盖撞掉了块皮,元赑便怒而拆之。
马凤哑了火,说:“组长,老楚。”
楚根长问:“上头啥情况?”他打开后车窗,下车绕到后门来,手肘往刚落下的车窗上一搁,听马凤给元赑汇报。
“我在这儿蹲了于丝楠两天,她除了买菜都不下楼,也从来不去她女儿房间,今天这男人一进门,不到半小时,就去梁思宜房里坐下了,现在都快两个半小时了,还没出来。”
车上有wifi,马凤将相机与手机连到同一局域网,几张照片就传到了群里,之前他只用手机拍的预览,又角度倾斜,把照片里男人的脸拉长了,令他看上去上额窄,下颚宽,纯纯等边梯形,傅晚晴还在群里吐槽马凤直男拍照。
元赑点开高清照片,看清了男子头上卷卷的细软绒毛,泛着金色。
他嘴角一勾,腿交迭起来背往后靠,双指放大,缩小,放大,缩小,就这几个动作,随口问:“怎么都是正脸,有侧脸吗?”
马凤一股脑发完,正等他指示,闻言还以为是要侧脸做ai人脸识别,毕竟这张照片虽是长焦拍摄,但人是在暗处,背光,脸上有几根防盗窗的阴影,虚焦之后变成模糊的毛边,把男人俊雅的脸包裹得非常柔美。
“没有侧脸,这人神了,坐椅子上睡着了,后来还是于丝楠把他推走的,真没见过这么接头的,于丝楠多半是个下级,大花不是在群里说么,两人指定联络好了,于丝楠还从厨房往下看。”
元赑‘啧’地一声,努嘴:“什么上级会蠢到暴露全脸,口罩帽子全脱了,这是存心让你好好拍。”他在群里让王冰彬尽快确定身份,又艾特一直没吱声的吴卡,问他覃佩韬那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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