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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点头:“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傅晚晴不露痕迹地抿了下嘴:“这不是直觉,这是白纸黑字的诊断。”
“时间紧迫,就不要再出题目了,留着表彰大会再考他们。”
元赑从王冰彬手中抽走马克笔,王冰彬拇指留下一道黑黑的墨线,刷刷刷,三两下在问号的地方补充了几个字:背叛——对立面,漏斗——下坠,生产斧头——造成死伤。
日轨列车(34)
吴卡对着那几个词上下捋一遍,不住点头,只见元赑又将‘顶端‘二字擦去,直接改成‘车头‘,最后在‘枪击‘二字上画个大叉,并未补充。
“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冰彬之所以这么解读,是代入了林展作为嫌犯的身份,先入为主,忽略的因素就更多了。现在,抛开林展的职业和性别、甚至抛开她跟梁思宜的关系,再看这段话,还有另一种理解。”
……又来一个怀疑我的,都审过我那么多次了,还要我再重复几遍?警察在高空坠毁的地铁里找到了我,我没有死,是因为尸体全都堆在下边,而我在车头目睹了这一切发生。警察用枪指着我,问我凶手是谁,呵呵,我说天崩地裂,根本不是人能操纵的,他们却一个都不相信我……
行云流水说完,元赑把笔盖套上,几人回味着两段话天壤之别的含义,却见吴卡忽然拿起黑板擦,把字都给擦了。
“我明白了,这根本不重要,林展说的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她不是在胡言乱语!”傅晚晴接上他的话。
“没错。”元赑说,“减虞跟她对话才两句,就已经认识到这一事实,并不在于他有多聪明,而在于他会拎得清重点,所以,他才需要用三个故事来确认,摸着石头过河,并不断调整、适应林展的思维方式。”
“一个推理作家——的确是太好的帮手了。”他那几乎称得上欣赏的目光投向白板贴的一圈照片。
不知是不是有意掩藏,减虞自成年后的公开照片数目锐减,能搜得到的最新团体照还是穿着学士服时的青涩毕业照。
主席台上,他拿着一卷粉色丝带缠绕的学位证书,身穿黑蓝两色学士服,大帽口镶着粉边,满头银发的教授为他拨帽,摄像没错过这个俊秀的年轻人,放大了他在低头那瞬间的模样。
睫毛长长的,不是很卷,但又黑又密,垂眼时仿佛画了一圈眼线,鼻根秀丽,笔尖有一个上翘的小弧度。
他抿着嘴淡淡维持礼节性微笑,鬓角看得出来花了心思,发胶将褐色卷发老老实实往后固定,有一股稚嫩与成熟杂糅的独特气质,宛若魔法童话里的小王子正在接受加冕成为新的君主。
没想到他鼻根上有一颗很淡的小痣。
元赑看着吴卡小跑到电脑前,悠悠说道:“事发以来,我们一直在被错误的思维方式误导,但不能怪我们,只能说明凶手准备充足,在每一个分支处都安插了干扰项。”
傅晚晴喃喃道:“凶手肯定希望81人失踪的事暴露,那时候我们就真的被架在火上烤了。”
楚根长也一拍大腿,好像听懂了:“妈的,咱们就他妈在月初火化,气死这帮狗娘养的,操!”
吴卡手中鼠标滚轮转得飞快,大片方块字黑压压地往上飞,他口中念念有词:“老虎镰刀都有血……杨莲亭……雪芽的四味药……”他越念叨越急促,“前两个故事林展的口径是统一的,跟《日轨列车》一样,她从头到尾都在表达虎钳镰蛾就是凶手!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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