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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场一侧,有个高大干瘦的男人停住了溜达的脚步,贼眉鼠眼地打量着墓碑前孤零零站立着的男生,他原本是习惯性地到这儿来碰碰运气,偷拿一些贡品去果腹,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捡到一两包好烟和半瓶子好酒。
但此刻,他正诡异地眯起双眼,费劲地辨认江声的位置,思索这个世间还会有谁来探望他的母亲。
江声没留意,走到门口却被男人堵住了去路,他浑身散发出酸臭味,身上的一件袄子破破烂烂,烫出的烟洞下隐约能看见灰色的棉花。
“哟,我说谁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太太都有人来看了。我本来还寻思这小伙子是不是走错了,错上到我家的坟来了,一看这不是二姐他崽吗,都长这么大了,在哪做事啊?”
男人的话语一声比一声高亢,在肃穆的墓园里隐隐传来回声,任谁听来都尤为不尊。
江声只看了他一眼就移开目光,待他说完话,也没搭理,就绕开他走了。
男人还跟在后头追:“有没有礼貌啊,怎么,长大了连舅舅都不认识了?”
江声没有回头,奈何来人一路穷追不舍:“你现在住哪啊?一个人住吗,干什么活儿,来钱快不?你妈呢,还干着她那档子事呢,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她还干得动吗?”
“你说够了吗?”
江声迫不得已,只能打断他越来越污糟的话语。
“嘿?你怎么跟舅舅说话的,你小时候亏我还抱过你呢。”男人又不满地嚷嚷道,一直到江声上车,他才停步:“大外甥,你应该挺有钱的吧,借我点钱坐个车呗。”
江声没理他,到最后一排找了个空位坐下,他也无法理解他的行为,又庆幸这个男人浑身上下连坐车的钱都没有。
这人是他的小舅,外婆的第三个孩子,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外婆的葬礼上,他喝多了酒,砸烂了八个碗,打江声有记忆开始,他就终日酗酒,年轻时在街上游混,没想到近十年过去,竟然从一而终,把自己活成了流浪汉的样子。
江声直接回了学校,昨天走得匆忙,行李还丢在闫续家,真要命,好在没什么重要物品,就是衣物和洗漱用品。
大年初一,学校早就放了寒假,从操场到教学楼都空无一人。
高三年级通知的开学时间是大年初五,但是年初三开始就鼓励自愿返校自习,会有老师轮流值班巡视。
江声试探着推推教室前门,发现上了锁,他又走到后门,后门没有落锁,但从里面反插上了,他转了两圈,只能把主意打到了窗户上。江声推开玻璃窗,两手撑在窗台上借力,轻盈地跳了上去。
一眼望去,班上看起来很干净,因为大多数同学都把桌上的课本收拾了一部分回去。
他回到他的座位,一切也和往常一样,之前留下的资料摆在原处,桌肚里还多了很多新卷子。
江声统一把它们抽出来,这段时间没回学校,落下的进度他得想办法补起来。
他无奈地抽出笔,大年初一翻窗进来学习,这要是被罗湾湾周凯他们知道了,难免又是一顿大呼小叫。
好在他们并没有来,江声很快便沉浸在了题海。
等窗外有天黑的感觉后,他就拿着试卷,又踩着课桌从窗台翻出去了,江声不敢多留,不比几百号人的晚自习,空无一人的漆黑校园,无论怎么看都还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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