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闫续,你现在清醒吗?”江声问。
闫续出神地看他,眼里盛满了深情和执念,他从后座提过来一个四寸的方形小蛋糕,给江声端好,闫续自顾自往上插蜡烛:“我知道的时候太晚了,店里就只剩这个了。”
“你连生日是哪天都不告诉我。”闫续用打火机点燃蜡烛,挫败地说。
江声还没来得及解释说他自己也忘了,就听见闫续轻声地开始为他唱生日歌。
就像推着他走什么流程。
“许个愿吧。”他说。
江声双手合十,闭上眼,一片黑暗中隐约能看到烛火跳动,他们坐在车里,闫续的歌声沙哑而有质感,带着让人心潮震颤的厚实温度。
可在如此温暖美好的氛围,江声的眼泪却从闭着的眼睛中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的心尖和鼻头都酸软得不行,泪水越积越多,只能漫出眼眶,顺着眼角流下。
会不会落在蛋糕里?他想,千万不要落在蛋糕里,这是他七岁以后,收到的第一个生日蛋糕。
坏事没有发生,像午夜宽容的魔法,很快,他的泪水流淌在脸侧,被一只手擦掉了。他的眼皮一眨一眨,像蝴蝶翅膀微颤,吹灭蜡烛后睁开,睫毛上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夜色中美得让人心碎。
闫续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祝贺我们声声生日快乐,又长大一岁,从今天开始就是成年人了。”
江声把蛋糕放在汽车前挡台,俯上前,抱住闫续,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把头埋在刚刚他抚摸过的颈间那处潮热的皮肤上,嗅着闫续熟悉的、让人安心的气味,渐渐哭出了声音。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闫续抱着他,抚着他的脑袋,轻柔地哄,“想哭就哭出来,没关系的。”
江声压抑不住哭声,身子一抽一抽的:“你……你刚刚说的……还算、算数吗?”
“当然,”闫续低声唤,“江声,我爱你,我们在一起。”
闫续在桌前吃了退烧药,走过来坐在江声的床边,用凉毛巾给他敷眼睛。
江声晚上哭了一遭,这会儿脸都是煞白的,目光也呆呆的。现在眼皮还看不出肿的痕迹,但明早起来肯定会难受的。
江声见状赶忙闭上眼睛,推开闫续的手,侧过身子往里缩了点,用被子挡住脸,留下一个好似在生闷气的后脑勺,闫续看出了他不好意思,无奈地把毛巾拿过来,放在自己额头上。
蛋糕吃了两口,在桌边放了一夜。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江声罕见地睡过了,醒来时看手机发现过了早读时间,他马上给班主任发消息请假,又乍然想起今天是周日,慌慌张张地撤回了一条消息。
闫续洗了澡,头发湿湿的从浴室走出来,江声半坐起身,靠在床头,懵懂地说:“量体温。”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