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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伸手平复着小心脏,来回拍几下,待魂魄重回故里之后,她才随着陈修阳起身,“其实我随便吃点就好的。”
陈修阳走在她身旁替她推开玻璃门,“早上出来的时候,我把花鸡糁汤炖上了,现在到家刚好就能喝。”
已经等到这个时候了,现在再拒绝是不是有点太晚了?能在这个大风天里喝上一碗现熬好的鸡汤,好像是比坐在冷板凳上吃泡面来的比较爽。
嗯,提议也还不错,她翻翻眼皮。
陈修阳可能不知道,旁边的人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说服好自己了。
他没有继续征求她的意见,而是替她拉开车门,启动车子,缓缓的向小区里行进。
她佯装着四处看风景。
车子开进院子里的时候,她看着那棵怪诞嶙峋的松树,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想起来养一棵松树在院子里呀?”
陈修阳身子前倾,透过车窗看向面前的松树,他实话实说,“不知道,都是设计师弄的,不喜欢吗?我叫人移走。”
江笑松开安全带,脑袋像是上了弹簧迅速看向他,“什么嘛,我只是问下好吧。”
陈修阳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倒车,他嘴角上的笑出卖了他。
江笑挠挠头发,“你故意耍我。”
她来回晃动的头发有些挡住他的视线,他伸手抚下她的肩膀。
江笑会意,身子向后挪了挪,“我想起来我上初中的时候,我们学校里也有一棵长得很奇怪的树,不过那是白桦树。”
陈修阳的视线飘忽一下,“是吗?”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车库里,陈修阳直接侧过身子拿后座上的袋子,二人之间的距离突然被拉近,江笑有点不自在的挠了挠鼻尖,她一把拉开车门,先一步下车。
刚才陡转的距离让她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份尴尬,她现在像是一只停不下来的小鹦鹉,“是啊,关于那棵树有好多种传言,有说它是上千年的树精,有说它下边埋的都是尸体,各种版本的故事都有,下了晚自习我都是绕着它走......”
“不过哦,我认识一个人,他胆子好大的,他从来不信这些传闻,只不过......”
陈修阳看着小话痨略带惋惜的背影,“不过什么?”
“只不过哦,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朋友,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我也觉得好奇怪,我们在学校图书馆的后门,书信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啊!可是我都没有见过他!”
陈修阳提着袋子的手僵硬住,他迅速调整表情,“然后呢?”他其实很好奇在她口中的爱德蒙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然后啦,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好可惜!好几次我都差点看到他的。”
陈修阳清清嗓子,解开门上的指纹锁,“突然离开?兴许他是有什么事情吧。”
江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已经从刚才的气氛中走入另一个回忆里,她眼神飘忽不定看向远方,“就算是有什么事情,告别一下有很难吗?总之我讨厌他,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最后一句话,江笑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咔嚓。”门被弹开,江笑先一步走进去,她自觉去鞋柜处换鞋子,可能她没有注意到,身后这个家的男主人,此时的表情有多复杂......
容他想想,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隔天的期终考试,陈修阳是最后一个进考场的。
从进去之后,他就先趴在桌子上睡觉,监考老师是他们同年级邻班的老师,对他这个不会说话的“活哑巴”已经见怪不怪。
剩最后一个半小时的时候,监考老师敲了敲他的桌子,示意他答题。
他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才慢悠悠的开始动笔写。这场考试是陈修阳最擅长的理综,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全部写完了。
这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毫无睡意,转动身子的间隙,他才扭头看向身旁初中部的同学,是一个女生,是一个毛茸茸的低垂着的脑袋,正奋笔疾书在写文综的女生。
脑袋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很擅长地理,一边写,嘴巴里还在默背着公式,传到陈修阳的耳朵里时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只言片语。
“我国领土,最北是黑龙江与乌苏里江交汇处,最南是曾母暗沙......最东是......最东是?”
陈修阳听得饶有兴趣,他索性抵住下巴趴在桌面上好让自己听的更清楚。
巡考老师转到他这边的时候,轻咳示意他注意考场纪律,随即抽出陈修阳手肘下的试卷,正反来回看了一阵子后,这才没好气的把试卷还给他:“同学,就算能考第一也要学会检查。”
陈修阳点点头,收回试卷,这下他动作收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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