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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昼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说:“我没有哭,但是不许像刚才那样了,知道吗?”
宋如星呜呜咽咽的,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一边咬他一边哭。
到底是忍着了,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但实在太久了些。
明昼到最后已经麻木了,只觉得自己像块不断被捣的软糕。他连时间都感觉不到了,好几小时,又或许是好几天,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几次晕睡过去。
期间宋如星从外面端了饭菜进来喂他,明昼费劲地掀起湿红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宋如星看着他,嗓音有些朦胧而不真切,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之前我幻想过,如果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好了。整天都只看得见我,只能依赖我,吃饭也要我喂,去厕所也要我抱。”
“感觉好吗?”明昼迷糊中问。
“……”
过了很久,宋如星低声说:“好。”
明昼笑了一下,说:“嗯。”
嗯,是什么意思呢?
宋如星想不明白,他总是看不懂明昼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明昼从床上醒来,阳光透过没有合拢的窗帘,落到他的脸上,晃着了他的眼睛。
他迷蒙地睁开双眼,坐起身,又带动了那阵哗啦声响。
三天过去,宋如星异常的易感期终于结束了。
但他也消失不见了。
房间里安静得不像话,只有两股信息素混杂在一起的复合香味。
明昼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了一处好地方,不过身体很清爽,想来是宋如星给他擦干净了身体。
明昼想去卫生间,偏偏宋如星又不在。
这三天确实如宋如星所说的那样,去哪里都是他抱着明昼去,明昼羞耻得耳朵都红。
宋如星不在,明昼只好下床,弯下身,给自己把手上的东西放长。
之前要去其他地方的时候,宋如星都会给他放长。
如他所料,锁在床柱上,明昼伸出手,哗啦哗啦的声响过后,他忽然愣住了。
根本就没有上锁。
只是在床柱上缠了许多圈,只是因为缠得太紧,才叫他误以为是上了锁,动不了。
他又回头去查看脚上。
也是一样。
这竟然真的只起了个装饰作用。
明昼一时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他又抬起头,去看卧室门。
门微微的开了一条缝,像是某种默许的出口。
明昼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钻研了一下手腕,很快就拆开了,活动自如。
他的衣服不见了,不过椅背上搭了一套宋如星的衣服,明昼捡起来穿了,走出卧室。
推开卧室门,明昼看见了一个不大的客厅,布置得很温馨,墙壁上贴着淡黄色的墙纸,有一个小小的悬挂液晶电视,下方是一个乳白色的电视柜,电视柜上放着一个相片,里头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模样和宋如星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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