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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在意,又为何之前那般亲密的时候,她如何也不肯低头在他腰间?
周戈渊空想无用,便闭眼睡去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时,金子便唤醒了他们,周戈渊问了问时辰,靠在床头,闭眼小歇了一会儿。
谢德音见他还不走,等会天亮了,被人看到他从自己房间出去那还了得,便撑身坐起推了推他。
“王爷,该回去了。”
周戈渊见她眉目间的担忧之色,便知道这是怕人看到。
周戈渊却不急,斜睨着她,道:
“侍候本王更衣。”
谢德音嘴角扯了个笑,不情愿的下了床榻,将他的衣衫从架子上取下,帮他穿戴整齐。
周戈渊趁着她抚平衣角和整理腰带的时候,跟她说起了她三哥谢清宴的手稿。
“你三哥的手稿还有绘图我都看过了,确实是少有的人才,那绘图不仅仅治理河道有用,便是那山川地势的解析,于军事上也颇有助益。如今让他担任河道监察使一职,让他好好先做着,待以后有机会,本王自会提拔他。”
说起这个,谢德音才有了笑脸。
“那阿音便替三哥谢谢王爷的赏识了。”
周戈渊捏了捏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玉腮堆雪,甚是可爱。
“你呀,只有在从本王这儿捞好处的时候,才会给本王好脸色,真真是个小滑头。”
谢德音却眸光流转,轻抚着他身前的衣襟。
“王爷又不是昏庸之人,若我推荐的不是有能之士,王爷会重用吗?与其说我在王爷身上捞好处,倒不如说王爷是沾了我的光,才得了这么一个人才。”
周戈渊却是轻笑一生,点了点她的嘴唇。
“老天爷还真是给了你一张巧嘴儿,惯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哪儿有~”
周戈渊算是发现了,只要是她得了想得到的,她又是笑脸迎人,又是巧言巧语、撒娇卖乖的哄他开心。
还真是装都不装一下。
不过,她的那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他能满足还是不介意满足她的。
毕竟,他十分喜欢她在自己面前那扮乖的样子。
周戈渊走的时候,低头去亲她,谢德音却躲了躲,周戈渊知道怕是金子说的那缘故,并没有惯着她这毛病,将她的脸掰过来,重重的亲了一下,才得逞道:
“别忘了本王的香囊。”
说完,周戈渊便走了。齐聚文学
谢德音重重的擦了擦唇瓣,又去了净室簌了口,才懒懒的回到了床榻上继续睡回笼觉。
今日敬诚殿内的早朝,太后没来,内监言道,太后有些头疾发作,今日便不来了。
周戈渊望着太后的位置空无一人,面无表情的转回身,继续听着朝臣的奏报。
太后确实是头疾发作,是月子里留的毛病。
这两日她休息不好,尤其是行宫里面传的那些流言,她早已经听说了。
她又新找了个女人,还是与自己神似。
他之前那般在意的谢氏,也丢在一旁半个月未曾问津,想来也不是什么在意的人。
太后一时喜一时忧,喜的是他找的人都与自己相似,优的是他对自己不理不睬,两个人之间的壁垒无论如何也不能打破。
太后想到过几日是邕王妃的寿辰,她心思一动,将苏樱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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