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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苏荷紧赶慢赶跟上男人的脚步,拐入间休息室。
她扯了扯身上的礼服,不能理解蔺观川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差,只敢站在门口,瞧着他几个跨步,坐进沙发。
男人胳膊搭在脸上,周身一片低气压。她瞧了一会儿就把目光挪开,好奇地张望起屋内。
极简风的装修十分大气通透,但就是太干净了,反而有些缺了生气,苏荷瞄过每一寸角落,最后把视线投向花花绿绿的书架。
那里的两三本书和文件夹,是这间休息室仅有的色彩。
“想看书?”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发呆,她转头去看,蔺观川已经直了直身子,胳膊搁在沙发背上,懒散地抬了抬一根手指:“想看就挑一本过来。”
“不想看。”她努力地摇头,想了想,又加了句解释:“我不识字,一个字也不认识。”
闻言,男人扭过头来,终于舍得施舍她半个眼神,“没上过学?”
尽管她只是个被随意转手的礼物,但能出入这种宴会的人居然大字不识一个,这显然极不合理。
苏荷纠结着答:“没上……嗯,上过吧。”
“到底上没上过?你老师怎么教你的。”蔺观川不耐地皱了皱眉,食指敲了下墙面,“没教过你识字?”
“老师们都很好,但不教我这个,他们说没用……”
“这种生活基础技能怎么会没用。”男人朝她招了招手,一副呼唤小猫小狗的架势,“连这都不教,那你那帮子庸师都教了你什么?”
苏荷两只眼睛都亮了,小跑过去,温驯地跪在他脚边,才慢慢地回答:“做爱。”
“老师们教我怎么做爱,怎么享受,怎么保护自己。”
“咳——”他听着听着,忽地笑了一下,伸出大拇指食指擦了擦女小姑娘的下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好孩子,别闹。”
“是真的。”女人不满地抬头仰视他,低声嘟囔:“他们从小就教我……”
从小就接触做爱?
现在的小朋友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这种玩笑也说得出——等等。
蔺观川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仿佛连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钳着她下巴的手跟着收紧,问:“……多小?”
“什么?”苏荷两手抓着他的手,试图让男人放手,语带委屈。
他喘了口气,“他们从你多小开始教你这些事的?”
“不记得了……反正从小就是。船上哪里都有做爱的人,但是老师不让我做,说这样才值钱。”
从小接触性爱知识,得不到正常教育,组织专人培养……这实在是,没法让他不多想。
挪开目光,男人幽幽地望着茶几上的几个小盒子,其中有个已经打开,盛放着一串珍珠项链。
他探过身,伸出空闲的手将其拿起,随意地绕在手上,眼睑低垂。
自从许飒说了她的新任务,他就也跟着上了心。
为了尽快把相关的人与事全查出来,自己还特地动用的蔺家消息网,可偏偏就像大海捞针似的,每次调查都无疾而终,连个响儿都听不到。
但又偏偏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手收的小玩意儿居然有着这样的来历,他不信苏荷与那个组织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蔺观川正陷入沉思,女人却被他掐得下巴生疼,好不容易掰开了男人的手,他也只盯着项链出神,根本不关心苏荷的动作。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串海螺珍珠项链正散发着独特的辉光,一颗颗浅粉色椭球形的海螺珠夹杂钻石成串,火焰般的纹路为它更添一份光彩。
光是瞧着,就让人心动。
“好漂亮,这是给我的吗?”她眨着眼睛凑近,还没看够就被男人一个眼神吓得退了回去。
“你倒是真敢想。”他嗤笑了声,很不给面地嘲讽:“你配么。”
这串项链,包括其他几个盒子,都是自己原本准备送给妻子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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