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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傅朝华不是很愿意吃这个饼,他这张床板本就比平常更宽,两个人睡的话只要靠很近就行,倘云聿再加一张床板,就得隔着客客气气的距离了。
但是云聿说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傅朝华也只能说,好。
——
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云聿在砂锅店打工的第二个晚上,流行性感冒就找上了他。
云聿还想继续硬撑的,毕竟过去那些年老教授把他养的很好,甚至比平常人更少生病。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流感也能这么难受。
因为有些低烧,穿着毛衣盖了被子也还是冷,鼻子呼气也觉得痛,于是只能小小张开嘴巴呼吸。但口呼吸久了,嗓子又干痛。
云聿十分痛心,他被一个小小流感给打败了!
能照顾他的也只有一个病号傅朝华,傅朝华倒奇异的很上心,超出了云聿的预计,几乎是时刻关注他的动向,渴了困了,全都能注意到。
甚至连夹在腋下量体温的温度计,傅朝华也总用手心握一下才给他夹,这样云聿不会被猛地凉到。
迷迷糊糊间,云聿想起傅朝华那天刚醒来时发自肺腑的那句话,可一见钟情这种事听起来很扯,何况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大概只是傅朝华刚醒,眼睛看得不够清楚,把他认成女生了吧。
第五章洗澡澡
大概和云聿脆弱的心脏脱不了干系,温度计里的水银每次都爬过37这个刻度才肯停下,不算高烧,甚至不够格吃退烧药,却实实在在是一个让人一直不舒服的温度。
晚上睡觉云聿也没力气和傅朝华分被窝,傅朝华把两个被子叠起来给云聿盖好,自己再进去,云聿半个不字也没讲,只是在这种暖烘烘的感觉里尽量去睡。
大约是发烧的缘故,云聿平日里没什么血色的脸蛋微微红起来,仔细去看还能分察觉到那点毛细血管的走向,更添容色。
云聿是很静的性格,只有和傅朝华说话的时候才有一点活泼,现下全然睡了,傅朝华倒有些怀念他为数不多的叽叽喳喳的时候。
早上醒来云聿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体还有种温凉的虚弱感,烧总算是退了,可以松一口气。
他醒来时傅朝华正半跪在地板上,冬日淡薄的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傅朝华线条分明的侧脸上虚虚落下。
云聿拉着被子坐起来,往地上看发现傅朝华正在摆弄面前的报纸:“你看报纸干什么?”
注意到他醒了,傅朝华已经起身去倒水,很快将被子递在云聿嘴边,并不松手让他自己拿着,云聿想了想,傅朝华这么旁然自若,他有什么好别扭的,就着这个姿势喝了几口。
“想看看有没有相对挣钱多点的工作。”傅朝华也有些为难:“我没有文凭也没有技术,想挣钱也不是容易的事。”
但是让云聿这个病患出去赚钱,他良心上过不去。
“其实,”云聿想了想还是决定透露实情:“我现在的钱还够撑大半年的,找工作的事也不必这么着急。”
“那你不顾自己身体……”傅朝华点到即止。
云聿小孩儿耍赖似的吐了下舌头,很快收回去:“我这叫居安思危,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他引经据典合理化自己的心急,傅朝华全没听进去,只注意到那截舌头红润润的。
艺校正式的集训在明年二月份,现下差不多还有三个月可以不怎么去学校的时间,云聿就在家里自己看课本做高考的复习,因为他身体原因,上学晚了一年,十九岁才高三。
老教授当初是教文学的,云聿受他的熏陶,也选了文科,科目大都不成问题,唯有文科数学,也许是他一开始就带了厌学情绪,怎么都学不好,因此平时看书,云聿总把数学放到最后。
没有手机也没做不了别的,傅朝华这一天天有够无聊,见云聿爬在桌子上啃课本,随手抽了旁边放的数学必修看。
“你就学这些?也太简单了。”
云聿刚想说是啊,就是很简单,看清楚傅朝华拿的书,他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给你拿张题你写写?”
因为惯用手伤了,傅朝华写的非常别扭,速度也很慢,几乎是规定两倍的时间,他才写完,云聿拿过去看着歪歪扭扭的鬼画符有些嫌弃,可是一对答案,妥妥一百四十分的料子。
也真是神奇,傅朝华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却把数学记得一清二楚。
“你说,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一般来说,好像黑道小弟没有文化水平这么高的。
傅朝华笑了笑没说话。
想不起过去,他发现自己心里竟然异常地平静,没有他觉得该有的焦虑,反而有一种解脱感,恐怕他以前过的还不如在这个城中村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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