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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郡守府,狄尘和孟若渔一同前去拜会郡守大人。
郡守还是初见时的恭敬模样,迎了两人入座,满是肥肉的脸上堆着褶子。“不知钦差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狄尘悠闲自得地翘起二郎腿,靠坐在椅背上,食指蜷起抵住嘴唇,思索了一阵开口问道,“郡守大人,在下很是好奇……”
狄尘刻意停顿了一下,“不知之前京城派来的粮草都去了何处,沔东的情况为何没有半分好转?”
那郡守坐在狄尘右手边,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城西山上出现了一群劫匪,落草为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更是偷百姓们救命的粮草。之前便是被他们抢了去。”那郡守越说越激动,更显现出十足的义愤填膺。俨然一个为民做事的好官模样。
狄尘听着,心中不禁冷笑,监守自盗之人倒是会找替罪羊。“是吗?那在下可要会一会这群贼人。”狄尘面上不显,应下了郡守的话。
“那在下就不打扰郡守大人了,告辞。”狄尘站起身来打算离开,孟若渔紧跟在他身后。
忽然,狄尘顿了一下,折过身来,歪着头用淬了寒冰的冷硬语气说道,“竟敢动百姓救命的粮食,实在是罪无可赦。本官最是痛恨这样的奸佞小人,如若被我抓到,必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狄尘狭长的凤眸死死盯着郡守,唇角微勾。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郡守恭送狄尘离开,脊背猛然一僵,言语有些艰涩。
两人走出了大厅,返回客房。
“今日我在施粥,有个乡亲告诉我,之前的灾粮是被山上的土匪劫走了。”孟若渔忽然想起白日的经历。
“是吗?”狄尘冷哼一声,“呵,这些官员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功夫倒是非同一般。”他眼尾微扬,含着几分讥诮。
孟若渔不明狄尘话中之意,继续问道:“对了,这几日郡守府和山寨你查的如何了?”
“在郡守府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没见有私藏粮草的痕迹。与郡守交谈时,我几次刻意表露出怀疑,他倒是谨慎,没有露出什么什么可疑的地方。山寨嘛……”狄尘话锋一转,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样子,又得意地摇起了他的尾巴。
“山寨怎么样,可有发现?”孟若渔有些不耐,“快说。”
“我在那处遇到了一个旧识,许是能得到他的帮助。一切,明日便可见分晓。”
“就你会卖关子。”孟若渔见狄尘一脸的洋洋得意,便知道自己今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只好作罢,打算看看明天狄尘准备了什么惊喜。
两人继续走在灯光昏暗的廊间,狄尘忽然想起什么,俯下身子,盯着孟若渔,“若渔,我们走时大夫叮嘱你三日之后去医馆复诊。明日就是第三天了,我找人接替你,你去大夫那里看看。”
“不用,目前城中事务繁多,我的伤早已不碍事了,无需再去。”孟若渔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想再过多耽误时间,便当即否决了。
“若渔当真不去吗?”狄尘忽然阴恻恻地问道,直勾勾地盯着孟若渔,眼尾耷拉下来,睫毛轻轻颤动。
“你要做什么?”孟若渔眉头跳了跳,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狄尘背过身去,隐在暗处,低声呢喃道,“虽然那山匪头子没有劫赈灾的粮草,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坏人,但白白伤了若渔的手臂,该怎么折磨他才好呢?”
孟若渔听着那低沉又阴森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上次没砍下他的胳膊,现在想想只砍个胳膊似乎便宜他了,不然拔光他的牙,再割了舌头。”狄尘一边掰着指头思索,一边暗自盘算着。“或者一根一根砍下手指,剁了双手双脚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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