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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韵知道林澜在性事上的表现,热情大胆,娇媚勾人,会娇声娇气地哀求,更多的时候却都是在勾着他的身体迎合,但这对她来说却很是为难。
她和她的男朋友高一就在一起了,男女情事上的经验全靠两个人一点一点地摸索,偷尝禁果那年她和他都很青涩懵懂,这也让她对于这种事情总是会感到很不好意思,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她在床上依然是很害羞腼腆的类型,只有在情至浓时浑然忘我的时刻,她才能放得开些——
可她根本就不喜欢蒋停洲,今天和他的欢爱从始至终也都是被他强迫的,要她怎么对他主动?
“我……”心脏的垂坠感越来越重,周诗韵感觉自己的胸腔闷涨得好像上面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一般,“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用着略带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她说过的话后,男人轻声笑了笑,“口是心非,小逼明明一直在发骚。”
男人的口无遮拦让周诗韵一阵羞恼,她的男友从来不会这样说她,他性格温柔又在意她的感受,在欢爱时只会夸她很棒做的很好,哪里用这样下流的词语形容过她。
她咬了咬唇,反驳他:“哪有你说的那样。”
“没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地摁到了他和她那性器相连着的地方,“还在嘴硬,你自己摸。”
肉棒又重又快的捣弄带出的黏液飞溅到了她的手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到她的手背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周诗韵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征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总是在床上,即便她心里感到百般的抗拒,那敏感的肉穴却对他很是热情,肏弄间穴道里的水液越来越多,是以他才能进出得那样顺遂。
“小逼又热又软还把我咬的这么紧,里面又会吸又会夹,弄你的时候还会往外不停地喷水,不是在发骚还能是什么?我看你不像是没兴致,反而还被我弄得挺爽的?”
周诗韵羞臊得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他说她对他太过冷淡,她倒觉得那个不正常的人是他才对,之前她偷看他和林澜做爱的那次,他分明是很克制的,不仅不会说这种色情直白的下流话,还会语气温柔地哄她,为什么今天他话就这么多,还越说越过分?
难道他面对林澜时的收敛都是伪装,喝醉酒后的这一面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周诗韵很想这么反问他,可他那粗硬的肉棍仍旧顶在她穴道的尽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那紧闭着的入口,身体时刻都可能会被凿穿干透的恐慌感占据着她的神经,这让她心里慌乱至极,一点反击他的底气都没有,语气也软软地毫无威慑力:“你别说了……”
“嗯?”男人的声音微微上扬着,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周诗韵不情不愿地补充道:“有的……有舒服……”
男人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周诗韵脸颊发烫,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为了让他放弃进攻那里的想法,她好像只能继续讨好他,周诗韵强压着内心的抵触,主动捧起他的脸,动作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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