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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孟清宴出声道:“这个时间可能叫代驾的人太多了,站着干等着还不如我送你们回去。”
沈栖月偏头看了谈矜一眼,状似是在争求她的意见。
她跟沈栖月今天都只穿了一件羊绒大衣,甚至沈栖月还在光腿,这会儿已经瑟瑟发抖了。
见状,谈矜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立在一旁的孟清宴:“那就麻烦你了。”
“我的荣幸。”
谈矜今天没开车,车是沈栖月的,再加上清吧的位置距离博悦华庭更紧近,自然是先送谈矜,然后再送沈栖月回去。
坐上车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生物钟使然谈矜已经开始有些犯困。
十五分钟后,车子缓缓停在别墅门口。
谈矜推开车门下车,跟沈栖月挥手道别:“我先回去了,你到家记得发信息给我。”
说完,她又看向驾驶座:“今天谢谢你给我和月月做代驾,改天请你吃饭。”
做完这一切,谈矜才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进别墅。
......
殊不知,客厅里的男人早就将一切尽收眼底。
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同样坐在后座上的沈栖月,只能看见谈矜从车上下来,然后朝着车里的人依依不舍地道别。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咬肌轻轻鼓了鼓,胸口处仿佛烧了一团火,有什么东西就要克制不住地涌出来。
很快,门口就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见客厅灯火通明,谈矜怔了怔看向客厅里的裴知聿:“你还没睡啊?”
男人面色微沉:“去哪儿了?”
谈矜并未察觉到不对,随口道:“去和沈栖月吃饭了。”
此话一出,瞬间点燃了裴知聿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他大步走过去用力拽住她的手腕:“你还在骗我!”
“?”
谈矜忍不住皱眉,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闻言,裴知聿冷笑出声:“是啊,我是疯了。”
我他妈就是疯了才没牢牢把你锁在我身边!
他低下头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神色微醺地女人,一字一句地问:“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谈矜一整晚心里都很乱,想起从前的事免不了觉得有些委屈,再加上酒意上头,她用力甩开裴知聿的手,含糊不清道:“各取所需的婚姻还需要跟你报备私生活吗?”
她抬头对上裴知聿的视线,学着他的强调,一字一句道:“知、聿、哥、哥。”
她像是在赌气,“知聿哥哥”四个字咬字清晰说得格外用力。
闻言,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用力将人拉回来,手臂禁锢住她的腰身将人死死困在怀里,咬牙切齿地吻下去:“那你试试,看我是想当你哥还是想当你男人。”
裴知聿我们离婚吧
裴知聿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在发泄怒气,又像是在抒发这五年里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压抑着的无尽思念。
他吻得又急又凶,谈矜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就被他攻城略池短暂地夺了呼吸。
谈矜忍不住皱眉舌根的痛意让她的眼眶渐渐开始发酸,满腹的委屈在这一刻尽数崩塌,其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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