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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艺秋困得迷糊还没彻底清醒,一睁眼就被他满脸横样、凶神恶煞准备打人的架势吓呆。李斌生闭眼准备挨这一拳,但两秒后,预想的拳头并没有落下来,他睁开眼抬头,羊奶真举高的胳膊被周秋白握住了。周秋白没动怒,俊俏的脸上友好地笑着,“干嘛呢这是,想练拳头?找学长啊,我陪你玩。学长成绩不行,练拳还是可以的。”见他还想挣扎,周秋白跃跃欲试地舔了下唇角,笑道:“我最喜欢切磋这东西了,你要是觉得和我一个人不过瘾,我还有朋友,一块来。”“李斌生就算了。”周秋白拧了拧眉,“我和他试过,太弱了,不过瘾。”“你——”羊奶真瞪他一眼,把胳膊抬高奋力挣开,“看不懂还是没眼色劲?我在教训人看不出来吗?趁我还没烦你想打你之前,别在我眼前乱晃悠。”“原来是教训人啊,那我是挺没眼色劲。”周秋白自嘲。周秋白靠在李斌生桌旁,把他和羊奶真隔开,垂眼看身高只到他耳边的羊奶真,笑得轻松又挑衅,“想做小霸王啊?我也想做,我看你不顺眼,我也想揍你。”“你——”他拖腔拉调:“同意不同意,说一声啊。”羊奶真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他来真的,自知玩不过,识时务地哼一声转身。周秋白拉住他后领让人转一圈面对自己,“怎么了,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怎么就走了啊?”羊奶真烦躁地抓一把红毛,“我不和你玩,也不想和你说话,有完没有?”“当然没完。”日头慢慢升起,周秋白这个姿势脸正对着窗户,觉得这会儿照过来的晨光有些刺目,眯了眯眼,低头逼近羊奶真,脸朝徐艺秋那歪一下,“刚才你动作太猛,吓到我同桌了,是不是得道个歉?”羊角真看一眼徐艺秋,撇了撇嘴,“对不起。”“这一脸不情愿的,哭丧呢?谁逼你了吗?”羊角真对着徐艺秋鞠一躬,“对不起。”“还有这个呢。”周秋白让开位置,露出李斌生。“对不起。”“这才是个乖学弟嘛。”周秋白满意地拍拍他的肩,“回去吧。”等人臭着脸坐好,确定不闹事了,周秋白松松肩膀,坐回去。一转头,见徐艺秋眼神虚虚散散,视线落在他身上,又像是穿过他去想什么东西,看着比刚才迷迷糊糊被吓住的时候更严重了。她平时给他的感觉就是轻声细语文气柔弱的,中午十几度的大晴天脱个羽绒衣都能感冒,以为她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手在她眼前摆了摆,小声试探:“秋秋?”“嗯?”徐艺秋回神。“怎么样,好点没?不用怕他,就是一欠教训的小孩,外强中干。”周秋白没压低声音,羊奶真气哼哼地转头瞪他,见他看过来,又害怕地赶紧回头。徐艺秋轻敛眼皮,摇头,“……没事了。”进入阳历四月份,元洲气温逐步回升,校园里百花招碟,枝叶繁茂,也正式步入春雨绵延的季节。又是一个下雨天,姹紫嫣红的花瓣蒙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更显娇嫩。中午放学,徐艺秋和闻歆打着伞去餐厅吃饭。到门口合上伞,闻歆问她:“路上想什么呢,水坑都没看见,踩进去鞋都进水脏了吧。”“没想什么。”徐艺秋低头,看绿色裤腿下的小白鞋,左右晃晃甩掉污水,“没事,我穿的皮鞋,透不进去。”“你这样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事儿一直这么心不在焉的?”闻歆和她一块进餐厅,“要说成绩,上周的月考你去上竞赛课也没考试啊,不可能因为成绩不好心烦,难道是因为竞赛?”“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学那东西怎么样呢?上手顺不顺?学着难不难?”“还行。”徐艺秋虽然接触竞赛的晚,但物理数学基础和学习能力在那摆着呢,学起来并不吃力,进展速度也可以。“那就没啥了啊。”闻歆又想了想,“上次回家阿姨给你压力了?”徐艺秋看她一眼,“除了那几句话我妈还能说什么?”“也是。”闻歆点头,“再不行还有你奶奶顶着呢,哎呦我去,说起来你奶奶,我真佩服,都七十多了还这么厉害,那精神头好的,脑子比谁都灵光,我奶奶都不知道老年痴呆多少年了。”老人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徐艺秋笑了笑,“那么多年数学不是白教的,我听我爷爷说,她以前上课的时候敲烂过不下五个桌子。”“我靠,真的?”闻歆瞪大眼转头看她。徐艺秋认真点头,“你看我妈现在多怕她就知道了,上学时候的威慑力不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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