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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春坐在饭桌旁织毛衣,看到女儿回来,立刻询问她与厂长家公子的进展。
是的,章云潇的父亲是厂长,母亲王素娟是工会女工委主任,两人的独子自然被许多人惦记。
楚萱萱成功占据章云潇身边的位置,她对此是很得意的,尽管今天在裁缝店被冯明舒气了一回,但依旧满意现在的结果,开心地跟余秀春说了她与章云潇的相处,以及王素娟对她的看重。
不料,余秀春听完就把织了一半的毛衣啪地丢在桌上,戳着楚潇潇的额头骂道:“你个蠢丫头,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
“王素娟分明是拿你当跳板,用你挤兑走冯明舒,回头就撤板踹人,你还得意呢,你得意个屁啊!”
楚萱萱一下子傻了眼,哭了出来:“妈,你说的不是真的,阿姨是喜欢我的……”
“我咋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她真喜欢你,刚刚就不会把你赶回来!”
余秀春骂完女儿又发狠:“我余秀春也不是吃素的,你王素娟敢利用我女儿,就得把儿子赔给我当女婿!”
“妈,你有办法对吧?”楚萱萱止住泪水,满眼期待地抓住余秀春的手。
余秀春哼了一声:“我自然有法子,但冯家那边也不能放任,那死丫头是不是真的要相亲,咱得先去打探清楚了,别被她虚晃一枪!”
……
快过年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冯明舒喜欢赖在一楼母亲的房里,被窝暖烘烘的,这个早上不免又起晚了,连早饭都错过了。
这栋小洋楼是民国时建的,当年冯家有钱又好享受,楼里铺设了时髦的水暖,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供暖。
所以,那日在裁缝店里放话不好奢华,冯明舒是有过一点心虚的,但有了前世那十五年的经历,她的面皮增厚不少,那点心虚很快就散了。
从床前柜上拿过手表瞧一眼,八点过一刻,她肚子不饿,打算在被窝里再赖一会,外头就隐约传来吵闹声。
她立刻起床,匆匆套上衣服开门出去,就见着客厅入口处,余秀春在跟王妈拉扯吵闹。
“你个佣人哪来的权利赶我走?我可是你们太太的亲姐,她人呢,让她出来见我!”
“我说过了,太太有事出去了。您就是太太的亲戚,也得礼数,主人不在,哪有闯人家里的?”
“我呸,我用得着你一个佣人教我礼数?你就是个伺候人的奴才,赶紧给我倒茶去,再把点心果子拿过来……”
眼见余秀春都摆上谱了,冯明舒走过去冷笑:“现在是新华国了,我家可没有奴才。王妈是来我家做家政工作的,跟售货员、列车员一样靠劳动吃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脑海里存的那套腐朽东西回你自家摆去。”
看到冯明舒为她驳斥亲戚,为她做脸,王妈眼眶都有些发红,哽声唤道:“小……”
“王妈,别喊我小明舒了,我都大了。”冯明舒挽上王妈的胳膊,语气娇嗔。
王妈回过神改口:“好,小字去掉,王妈以后就喊你明舒。灶上温着粥和鸡蛋,明舒快去吃吧。”
这边两人挽着手亲昵说话,对面的余秀春要被气炸了:“好你个死丫头,现在大了牙尖嘴利,连长辈都不敬了,我替你妈好好管教你!”
余秀春狰狞扬起手,王妈立刻上前要护人,却快不过门外来人,直接钳住了余秀春的手腕,疼得她大叫:“哪里冒出的野男人,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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