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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国会里的事情很多,许熠珩把孩子哄睡之后,回卧室加了一会班。
电脑屏幕前,他的眼睛紧盯着显示器,眉头微微蹙起,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移动着,发出嗒嗒的敲击声,在电脑屏幕上,各种数据表格、图表和文字交织在一起,各种繁杂的信息交织在一起。即使已经在深夜,许熠珩依然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和注意力。
“叮”的一声,手机熟悉的提示音响起,他捏了捏眉骨,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水,当他看到上面的具体内容时,瞳孔微微一缩。
樊秋煦摔倒
许熠珩挑眉。
哦?真摔还是假摔?
他左手拿水杯喝了口水,右手拿着手机,眼睛一直看着上面播放的视频。
连续看了两遍,他也不能确定究竟是真是假,毕竟,郑沫的担心和舒意的意外不太像是假的。
娱乐圈,复杂得很呐!
许熠珩漫不经心地划着手机上的帖子,看了几个社交媒体上的通稿,看着下面各路人士的评论,摇了摇头。
突然想起来,上次杂志的慈善晚宴后,他让秘书做了五个备选艺人的背调。
他打开邮箱,在100多封未读邮件中翻出来了那份调查。
他滑动鼠标浏览上面给出的信息,眉头逐渐皱起,心头沉重,嘴角慢慢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一把利刃,直直地捅在许熠珩的心上,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试图挽回一丝希望。但上面的每一行字,都利落地斩掉了他的期待。
闭上眼睛,心头的苦涩和难过却愈发浓重。他感受到一股沉重的绝望从心底涌出,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不仅仅是对于樊秋煦,更是对于自己心中所期待的一切的那种无奈和无法言喻的苦涩。
他静静地点了一支烟,满目颓丧地将身体重心向后倾斜,重重地靠在椅子的后背上。他呼出一口气,吐出了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苦笑了一声,心中感叹道:她不是她。
这一晚,祁遇过得很是充实。
他来来回回地帮樊秋煦换了几块毛巾,每隔一个小时量一下她的体温,每当自己靠近时,总能闻到她身上那清冽的山茶与忍冬混合的气味。
他每一次都觉得很抱歉,很不好意思,这一晚,祁遇在自己心里快把一辈子的“冒犯”给说完了。
但好在,结果是好的,每个小时她的体温都能下降一点点。
祁遇松了口气,那应该不用送医院了吧。
现在已经快五点了,祁遇想着做点粥给她暖暖胃,生病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对身体不好,他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了里面的景象后,应激性地关上了门。
他震惊了。
冰箱里面除了一些即食产品和冷冻肉之外,就是琳琅满目的酒。
祁遇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打开了冰箱,内部弥漫着冷冽的气息,柔和的灯光洒在酒瓶上。
在最显眼的位置,有几瓶晶莹剔透的白兰地,瓶身上反射着微弱的灯光;靠近冷冻室的一侧,放着几瓶年份的威士忌“glenfiddich”、“gavul”、“acaln”。
在冰箱的上层,右侧,一排高贵的法国波尔多红酒瓶立于其间,标签上醒目地印着“chateauargaux”、“chateaufiterothschild”;而在左侧,则是一些西班牙产的香槟和葡萄酒,酒瓶上醒目的标签显示着“cava”、“rioja”等地区的名字。
他的眼神继续向下逡巡,下面都是一些即食牛排,羊肉卷,蟹柳啥的,但就是没有青菜,而且是一点都没有,只有几个冷冻的鸡蛋。
从这个冰箱里,祁遇可以大致推测出:
1对方很喜欢喝酒
2要么她最近没回家,没有来得及买青菜;要么,她本人是一个肉食主义者
3对方应该挺喜欢吃火锅
4应该很少自己做饭,即使做,更倾向于那种简单的料理
对了,上次见她还是在拿外卖的时候,对方应该比较喜欢世俗意义上的“垃圾食品”,难怪家里这么没有烟火气,很多厨具看起来像是没用过几次的样子,虽然说樊秋煦这样的人,估计没多少时间自己做家务,但是他不认为钟点工能做出来这种,刀具基本上一点使用痕迹都没有的崭新模样。
想到这里,祁遇只觉得自己这满身的厨艺没有得到施展的空间。
本想给你亮个相,奈何没有原材料。
思来想去,还是做个豆浆吧,他前几天刚学会了“国宴豆浆”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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