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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委屈了,要跟老师说,不要走,不要走……”
“我不走,老师。”
易老师躺回床上,目光黏在孩子身上舍不得放开:“少英,老师不想住这里了,想回家,明天就回家好不好?老师带你去买好吃的,你想吃什麽老师都带你去,只要你别走。”
程松直笑笑:“好,我去问问医生,要是医生同意了,我们明天就回家。”
程松直想,也许这就是他假扮耿少英的意义吧,易老师有了一个学生,而他也有了一个“老师”。
刘巍思好久不见程映泽了,回家的路上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虽然程映泽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都在惹他生气,但他还是像一个朴素的老父亲一样,始终牵挂着他的孩子。
可他一回到家,却没见到他的傻儿子跟傻狗一样摇头摆尾地迎接他,只看见沙发处一个颓唐的背影。
“映泽?”刘巍思颇觉奇怪,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慢慢走了过去。
程映泽木木地扭过头来,没叫人,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刘巍思一眼就看见程映泽手上的两截戒尺,忙扒拉过来:“怎麽回事?你把松儿的戒尺弄坏了?来的路上折了?”可刘巍思没有得到回答,只看见了程映泽複杂难言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愧悔,有遗憾,有自责,让刘巍思觉得莫名熟悉。
就好像,二十多年前,自己错怪他,将他打了一顿以后发现真相那样。
“你、你打松儿了?你把戒尺打断了?”刘巍思声调越来越高,满满的不可思议。
程松直走了以后,程映泽才慢慢冷静下来,捡起戒尺,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管怎麽样,也不能这样责打小孩,打得这麽狠,还说那样伤人的话,小孩还没上药就这样出去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爹当得不好,可是又拉不下脸,毕竟小孩做错了事是真,挨顿打怎麽都是应该,这麽想想,也没有多愧疚了。
可是,还是好担心。
担心着担心着,刘巍思就回来了。
程映泽年轻时候就跟刘巍思顶嘴,从没有在一开始就认过错,如今已过不惑,叛逆精神依旧,听老师如此质问,只梗着脖子道:“您也不看看他干的什麽好事?居然把少英叫过来,还让少英去见易老头子,逼着少英和易老头子和解,这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吗?哦,他还和易老头子演戏,把少英耍得团团转,才打断一根戒尺,便宜他了!”
“这什麽乱七八糟的?都谁跟你说的?”
“少英说的啊,难不成少英拿这种事骗我?我问那死孩子,他一声不吭的,挨打认罚的模样,不就是做贼心虚麽?”
“你!”刘巍思快被他气出心髒病,“你可真行啊程映泽!我说松儿走路怎麽磨磨蹭蹭的,原来是你这个爹看不得他好好的,非要孩子不痛快!”
程映泽虽也担心,但绝不肯在刘巍思面前服软,只当他是偏心小孩,舍不得小孩吃苦,因此并不争辩,只斜眼看他。
刘巍思越想越气,那孩子从小没了妈妈,多年不在爸爸身边,心思敏感异常,这回分明委屈求全,却还被自己的亲爹如此冤枉,还不知心里多麽难受!
“程映泽,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能不那麽自以为是?我不知道是谁跟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我告诉你,松儿在这里,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包括少英。”
程映泽眼帘低垂,心道,老师如此斩钉截铁,莫非自己当真错怪孩子了?
“那少英的事怎麽说?”
刘巍思瞪了他一眼:“怎麽?现在肯听我说了?”
“老师!”
“少英是阿葵任性叫过来的,你要真想怪松儿,也大可以说他没有尽到劝阻的责任,但是松儿与阿葵毕竟不是亲兄弟,阿葵来一趟,松儿也束手束脚的,少英担心孩子,就来了。”
“那,那来了直接带阿葵回去不就行了?松儿又怎麽扯进来?”
刘巍思坐下来,叹声气:“要少英与易老师和解的是阿葵,松儿说那孩子性子很固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少英来了,阿葵就不可能轻易让他回去,更何况,少英心里对我师兄还是有感情的,见到他那样,又怎麽忍心立刻离开?”
程映泽不以为然:“哼,少英对那老头子有个屁的感情!那松儿和那老头子演戏呢?”
“他大半年前生过病,脑子不清醒了,第一回见松儿就把松儿当成少英,松儿本来也不愿意,但后来也算是为了我吧,就半推半就地应他几声,他就越来越当真了。映泽,你要真的怪,也是怪我,怪不到松儿头上。”
程映泽虽然叛逆,但不至于大逆不道到真说怪老师的地步,却又十分不理解,嘀咕道:“照严先生说的,易老头子以前还打您呢,您对他哪来这麽多感情啊?”
不料,刘巍思笑笑,道:“师兄打我,那是替严先生教训我,又不是他要虐待我,总不能说他的不是。映泽,严先生不在了,你们这一辈跟严先生的接触也很有限,我周围还能谈谈严先生的人一直只有我师兄一人。我知道,你觉得他苛刻,怪他方式不当,耽误了少英,对他有很多不满。但是,对我来说,他是大师兄啊,是最早跟着严先生学习的弟子。我有时候想不起严先生了,觉得很难过,但是去看看他,看他还在,就觉得还跟以前一样,好像我们都还在严先生身边似的。”
“我要是照顾不好他,以后死了,见了严先生,严先生也是要怪我的。”刘巍思眼眶湿润,“时代变得太快了,现在的小孩不大拿师门当回事了,我们也确实不能给孩子们太多助力,不像以前,所以这个师门也渐渐散了,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这到底不是一种健康的现代的师生关系,所以我也不强求这些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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