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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唔……四,少英知错,谢师兄责罚。”
这个姿势不大累人,给耿少英省了很多力气,可伤上加伤的责打却让他的体力和精神都迅速流逝,每报一次数,就感觉自己的气短了一些。冷汗“啪嗒啪嗒”落在桌面上,搞得整张脸和两条手臂都黏糊糊的。
但是,他的错还没有认完。
这五十下结束,耿少英虚脱了,白色的衬衫几乎湿透,曹毅最开始卷起的边也早已松散,打着一个绻贴在耿少英精瘦的背上。
“还撑得住吗?”
耿少英瘫在桌上慢慢喘息,仿佛将死之人拖着最后一口气似的,眼前有点昏花,可不知怎麽的,还是点了点头,缓缓道:“少英多年销声匿迹,让师门上下牵挂,有负同门之谊。”
曹毅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话是如此,但同门怎可与严先生和老师相较?
“有负同门之谊,同门也没有立场责你,你既认为自己错了,便打二十,让你警醒着。”
“是,少英知错,劳师兄责罚。”
曹毅看着师弟苍白的脸和唇,有些不忍似的:“不必报数了。”
耿少英刚要开口谢他,身后的板子便“噼里啪啦”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落下,一阵阵打得他眼前发黑。他伸着手,想要抓住什麽似的,可还不待他找到借力的地方,这二十板子就落完了。
眼前金星一层一层褪去,歇了有半分钟,耿少英才恢複神智:“谢、谢师兄责罚。”
“继续吧。”
还继续吗?耿少英不是想逃罚,只是不明白自己还错在哪里?他最大的错不就是当年一走了之,这麽多年都跟这个师门没有任何联系吗?如今该说的都说完了,怎麽还有?
“不知道?”
“请师兄明示。”
曹毅将板子背到身后,站得挺直:“阿葵是怎麽回事?”
耿少英的神经被刺激了一下,顿时清醒不少,阿葵,是因为阿葵太不懂事了吗?耿少英用力将自己撑起,歪歪扭扭靠桌子站着,虚弱道:“师兄,阿葵还小,不懂事,您不要同他计较。”
“不小了吧?你当年十五岁就上大学了,他现在多大了?”
“现在……阿葵十三了,”耿少英道,“师兄,我不愿意让阿葵过得这麽辛苦。”
“辛苦?你还是觉得你过去很辛苦?”
“不,师兄,我并不是指师门,而是想让阿葵按部就班,不要比别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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