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归舟也同样困惑,看向苏晚,等待她给出解释。
苏晚忧心忡忡:“姐姐出嫁的时候,我不在府里呀,那阵子我身子不好,到乡下养病去了,我没有给姐姐送嫁呀,可姐姐方才说什么送嫁,哭的泪人一样,这些难道不是姐姐记差了,或是自己的臆想?”
苏琳和刘嬷嬷都没能预料到苏晚竟会直接说出自己在乡下养病的事。
苏琳当即被激怒,反唇相讥:“你因何去乡下养病,你心里有数。”
说着,睨了她肚子一眼,眼神里满满的警告意味。
苏晚抓的就是苏琳的这个破绽。
她转身看陆归舟:“姐夫,你也听见了,姐姐现在又亲口承认我那时在乡下养病了。”
陆归舟皱眉看向苏琳:“琳娘,你的记性是差了许多,不过两年前的事,你都能记差,是该好好补补脑子了。”
苏琳胸口积攒了好几口闷气,气的捏紧了拳头。
她不过是随便说两句话,彰显她们姐妹的亲近,苏晚顺着台阶应和两声就算了。
可苏晚竟然当场驳她的面子。
若不是陆郎在此,她恨不得当场给苏晚两巴掌。
刘嬷嬷拽了拽她的袖子,笑着找补道:“二夫人自打嫁进陆家,忙前忙后,料理陆家内宅各项事务,实在是劳累的很,一时记错了也是有的。
外面风大,快快进马车吧。”
说完,朝苏琳使了个眼色。
苏琳这才僵着一张脸,大度的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叫苏晚先坐进去。
“晚娘你身娇肉贵的,两年前肚子那儿还掉了块肉,禁不得风吹,快些进去吧。”
陆归舟已经上了马,缰绳在手,还没走开,听见了便多嘴问了一句:“肚子里掉了块肉,晚妹,你怎么了?”
苏琳得意的斜了苏晚一眼,哼,牙尖嘴利的,自己与人媾和有了孽种,还敢在她跟前耍花招,当心惹急了她,就把这件丑事爆出来。
金桃和残烟听了,也是心惊肉跳。
自打上了渡口,见着了大小姐,她们就嗅到了腥风血雨的味道。
这俩姐妹话里话外,都是互相捅刀子,她们再迟钝,也察觉出来了,不免为自家小姐担忧起来。
苏晚气定神闲,在马车里坐稳后,淡淡的开口道:“那阵子贪吃米糕,吃多了,肚皮圆润了不少,后又瘦了下去,姐姐是在夸我减肥刻苦用心呢。”
此话一出,解了陆归舟的困惑,想到方才那两掌可以扣住的细腰,他又心猿意马起来,摇摇头,甩甩马鞭先行走了。
陆归舟走远了,这里没有旁的人在,苏琳也不必伪装了,直接冷哼一声,咄咄逼人问道:“苏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晚笑着抚摸了一把自己柔顺的乌发:“我是奉了祖母的命令,来帮姐姐生孩子的。”
边说边看向苏琳的肚皮,意味深长的感叹道:“我的身子,姐姐和祖母都是知道的,能生孩子。反倒是姐姐的身子,妹妹瞧着很是康健,怎么就是生不出来呢。”
苏琳气的抬手就要甩过去,还是残烟动作快,冲进马车里,替苏晚挨了一耳光。
“姐姐不要气,气坏了身子,以后还要花更多的心思来调养,更加生不出了。”
苏晚一个字一个字,就是要拿这些话当刀子捅苏琳的心。
“姐姐若是生不出,那陆家迟早会找个借口把姐姐休了,毕竟,姐夫可是陆家嫡子,也是唯一的男郎。”
苏琳忍着怒火,衡量片刻,又是一声冷笑:“是呀,妹妹能生那就多生几个,反正你生的孩子,都会寄养在我名下。”
苏晚顺势讥笑:“现在说生娃还太早,妹妹能不能生的出来,还要仰赖姐姐的安排,毕竟,姐姐夫君的床,怕是没那么好爬的。”
苏琳听了这话,眸间闪过一抹哀伤,她真心爱慕陆郎,成婚后,陆郎也多数歇在她屋里,两年了,为何她就是生不出来!以至于还要把苏晚请过来爬她夫君的床!
她要亲手,把自己最讨厌的妹妹,送到自己最心爱的陆郎床上……想到这里,她闭上了眼睛,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