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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雪给她换热茶时,贺兰月嘟囔了一句,是不是快到十月了。
林雪动作一滞,不等她回答,贺兰月说了句生日要到了。
下午纪宁带着苏文鹤来访,说是有个拍卖场想带贺兰月一块参加,里头有套珠宝是贺兰月以前集邮缺的那套。
贺兰月反应平平,伸手给两个人看自己,她往外一站,阴沉的风裹着她,示意自己哪也去不了。
纪宁啧了一声,说:“哪那么多事,你去哪扶着我,我给你当导盲犬行吗?”
“那我上洗手间你能不能帮我脱裤子?”贺兰月说了个没品的笑话。
苏文鹤深吸一口气,有点想直接压着她过去的念头浮起来。
“一年不出门,你打算就这么在家等死?”苏文鹤忍了又忍,还是这样带了点怒气说出口。
贺兰月:“我有钱,我一辈子不出门都不要紧。”
她笑着,甚至没有点生气的意思,但也让人感觉像是关严实的蚌,不开口也不让人进去。
三句话不投机,纪宁脾气大拽着苏文鹤走了,走之前想丢句狠话,忍了半天对上贺兰月那双摆设一样的眼睛,反而自己眼一红走了。
嘟嘟囔囔道:“管她去死吧。”
话是这么说,等到地方,他们包间少个人,立马有好事的想往前凑凑,一年这么久,人都忘了这对好友一开始是三个人。
谁不想往前替补,成为三角形的另外一边。
拍卖尚未开始,为了暖场,找了群人上台表演,表演也算是正常舞台舞台表演,但穿的少,擦边舞蹈动作也当场来真的,这些人也算拍卖里的一轮,每个人头上戴着不同颜色的假发,有看上的可以向侍应生递自己的包间房卡。
前段时间有人积极推动表演合法化,如今政策落地迫在眉睫,因此这种本来该在公海区域才能开始的拍卖,眼下在某个郊区庄园里就能正式开始。
这里距离市政府距离也不过两三个小时车程,但观看表演的人都充满耐心等待重磅好戏。
听说有人想敲门介绍自己,纪宁翻个白眼,苏文鹤给自己助理示意了下。
纪宁哼一声,不懂贺兰月的举动,但掏出手机霹雳吧啦的按着手机桌面,给贺兰月联系的医生这两天就落地,准备来个医疗会议。
纪宁和苏文鹤联系半年,从不同国家里请来的医生,唯一操作就是砸钱和死磨硬泡,说要是治不好,他们国家就会少个天才产科医生,他们俩也得跟着一块死。
最后总算调和出个贺兰月眼睛治疗专项会议时间。
纪宁看完邮箱里的消息,松口气,但语气仍旧恶劣,说:“到时候直接定地方在她家,不用她大小姐动一步,这总行了吧。”
苏文鹤:“你对她讲话态度好点。”
纪宁:“我还不够好,都快跪着求她了吧,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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