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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雁翻了个身,嘟囔道:“……真是年纪大了,夜都熬不了了。”
顾槐松觉得有些好笑,面上仍不显,手掌暧昧地在许雁腰间流连:“快起床吧,今天有事要办。”
办事办事,他哪有事要办,倒是这清晨的豆腐吃得冠冕堂皇。
许雁抱住顾槐松煽风点火的手:“再让我睡一会……”
“……”顾槐松心软了软,默认了,没再叫他。
呼吸逐渐绵长,时间停滞在窗台投射进来的阳光里,连浮沉都落定,只余清风拂过树梢的窸窣声响。
“……”
“真是烦死了……!”许雁冷不丁抱怨,倏地睁眼,一骨碌爬起来套衣服:“下次不会再陪你早起了。”
顾槐松很无辜地点点头,说好。
那一本正经的表情,仿佛他看透了一切,只是大发慈悲没有戳穿。
许雁顿时觉得牙痒痒的,想和顾槐松拌嘴。
大抵人和人之间距离近了,真面目也就显露无遗。当时许雁觉得顾槐松高冷且拽,有了□□纠葛才发现这位实际是纯情霸总,看似一本正经,心里又憋着一股坏。
以前的许雁怎么没看出来呢。总觉得顾槐松难以接近,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约他出去玩能开心好久。
换以前的许雁也不敢抱着顾槐松的手臂耍懒。
许雁想,他自己高中大概也伪装得很好罢,跟着凌沛学做老好人,乖乖同学。只不过凌沛的伪装十成十的好,他只学到了半分,没做成好学生,只做成了好说话的同学。
殊不知许雁在私底下那些毫不客气的话,顾槐松早听过了。
和顾槐松在公司分开。许雁悠悠闲闲在路边晃荡,忽然想起他这几天忙着谈恋爱,把刚搬离的凌沛冷落了,连忙掏出电话,问候他亲爱的朋友。
一接起来就是凌沛戏谑的话:“终于想起我了?这几天跑哪去滋润了?”
许雁干笑,不敢在大街上说这几天是和顾槐松去搞不正当男男关系去了,只含糊道:“你新住处在哪呢?我想喝茶了。”
“哼——?”凌沛阴阳怪气拉了一声长音,干脆利落报了地址,末尾威胁道:“动作最好快点。”
许雁敷衍地说:“一定一定,哦对了你把地址微信发我,我记不住。”
“知道了。”接着是一串忙音。
许雁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达凌沛家楼下,顺手在附近便利店拎了一箱牛奶和一袋水果,显得他礼仪周全,落落大方。
凌沛也如约摆了一套茶具、开了一包大红袍——此人走到哪都会置备一套茶具,若干名贵茶叶,端的是一副心平气和,淡泊致远的姿态。
“好久不见。”许雁一见他,突然感到一种心花怒放的愉悦,心里叽里咕噜冒着泡泡,溢满了倾诉欲。
凌沛最了解他们高中的事情。他离他们最近,看得也最清楚,有些遗憾他也感同身受。
对许雁来说,凌沛就是最好的分享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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