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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组!对,就是因为这个,韩峥把我当成了他结组的伙伴、未来的搭档,对于把登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男人来说,肯定不愿意自己看中的搭档在还没登上任何一座山前就出意外,那样也显得他太没眼光了。
我自己点了点头,又看向两人。
“所以,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我问禹山山。
禹山山和韩峥一个反应,哼了一声,拍门就走了。这熟悉的态度,不得不让我遐想。
“他和韩峥是尼泊尔嘿(六)
彭宇峰被他的家人接回国了。
何棠江远远地看见了他父亲,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人,真看不出会是一个从小把儿子带到国外进行严酷锻炼的铁血父亲。
韩峥和禹山山在何棠江醒来的第二天就离开了医院,他们要回去继续参加冬攀训练营。至于何棠江,他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边数着不断变薄的钱包,一边数着不断减少的假日,最后实在是坐不住了,只能向目前唯一认识的人求助。
“滕吉,能帮我一个忙吗?你可以带我去安纳普尔纳峰的大本营吗?我会按照正规的程序雇用你的,呃,提前问一句,雇佣你的费用贵吗?”
本来是想着雇佣熟悉又可靠的滕吉作为登山协作,陪同自己去安峰大本营,不过说到一半,何棠江想起了钱包里所剩不多的余款,突然少了些底气。
“去找你的朋友?”滕吉说,“我看得出,你的那两位朋友都是很优秀的登山者。”
何棠江没有解释自己一定要去安娜普尔纳峰大本营的原因。
“不算今天,我的假期只剩下四天了。”他说,“四天足够我们来回吗?”
滕吉挑了下眉,“这可是一个挑战。一般去abc的徒步路线,至少需要十天才能完成。”
他看见何棠江露出错愕的表情,又笑了。
“不过,你幸运地找对了人,我可以用更短的时间让你安全抵达abc。‘只要队伍里有夏尔巴人,躺着也可以上珠峰’。你听过这句话吗?”看见何棠江的表情变得更加惊诧,滕吉大笑起来。
何棠江是第一次看到滕吉笑得这么开朗,脸颊上的酒窝深深陷进去,欢快的笑声一扫阴霾。听着这样明朗的笑声,何棠江也轻松起来。
“那就拜托你了,滕吉。”
他们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何棠江腿上的伤经过处理后,并不是十分影响行动,而滕吉则是更加不在乎手上的那一点皮外伤了。他们离开前,还和留在医院里的同一辆巴士车的受难小伙伴们道别,因为这次道别,何棠江很意外地又结识了两个朋友。
德国人安德烈,以及英国女孩罗娜。他们是留在车道上为滕吉和何棠江提供支援的小伙伴。这两人虽然也没有受太严重的伤,但是出于安全考虑,都放弃了这一次的进山计划。因此,在听到何棠江依旧打算进山的时候,两人都感到意外。
“果然是你才能做到的事。”安德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中国人,‘江河’。”
何棠江不赞同道,“那是你见过的中国人太少了。我在真正厉害的中国登山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安德烈一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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