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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上马车,折柳和瑶琴上来各自服侍在一边。过了一会儿,萧玦忽然道,“你们二人下去。”
折柳也不知道,王爷为何对她家姑娘忽冷忽热,睡懵了将人亲得喘不上气,清醒了一张嘴里能说出那样冰冷的话。她有些担心,迟疑地看着沈姝。
沈姝冲她微微一笑,“你同瑶琴下去罢。”
折柳便同瑶琴一前一后下去了。原本萧玦一直不看沈姝,一是不知如何面对沈姝,二是做戏,以免为沈姝招来仇敌危害。这会儿旁人离开,理由少了一半,他终于对沈姝转过了脸。
脸色不太好,“那日你同萧综说了什么?”还说了那么久。
沈姝疑惑地眨眼,“哪日?”
萧玦拧眉,更不高兴了,“难道你还同他见过好几日、好几次?”
那倒没有,沈姝只是奇怪,萧玦如何知道自己和萧综见面的事。转念一想,她当时院里的仆妇、侍女、守卫,哪样不是萧玦的,他知道也实属正常。
沈姝坦白道,“没有,就只见了一次。你这般生气,是吃醋了?”
“笑话!”萧玦立即道,“本王会这般小心眼?”
“哦。”沈姝幽幽看着他,一副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的模样。
萧玦气闷,片刻又问,“到底说了什么?”语气弱了不少。
沈姝没再刺激他,放柔了声音,“他问我为何要求亲于你,我说自然是因我对你心生倾慕……”
萧玦猝不及防听到表白之语,眼尾动了动,生生压住嘴角,板住面孔,脊背都僵了。
沈姝看了眼他极不自然的姿态,轻轻一笑,“萧大人所说的教导,是之前岑文与我说过萧夫人有意养废他,我便提醒了萧公子,让他小心行事、奋发图强。”
听起来没什么不寻常的。萧玦略松口气,并不关心萧综的家事,只说沈姝,“以德报怨,滥好心。”
沈姝想说萧综也帮了她,她并不是以德报怨。但未免萧玦打翻醋缸,便作罢了。
那边萧玦又道,“以后不要叫他萧公子。”
沈姝顺从地商量,“那叫他名字?”
萧玦想起那日萧综对沈姝一口一个喜欢,脸色黑沉,冷冰冰道,“叫贤侄。”
沈姝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觉得这样醋意大发的萧玦,异常可爱。
萧玦看着她笑,明眸皓齿,楚楚动人,连衣襟处露出的一段莹白锁骨,都跟着盈盈颤动起来。
萧玦眸光晦暗,听沈姝忍笑道,“王爷你看,我们也可如寻常夫妻一般相处的。”甚至比他们更轻松、和谐、甜蜜。
所有的旖旎气氛被打破。萧玦眸光渐渐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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