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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没翻身,就这么和俞青面面相觑。他侧躺在床边看我,忽而伸出手来摸了摸我额头。我疑惑地微微避开了点。但他的手掌还是贴了上来,温热掌心覆在额上,好似被阳光晒过的花瓣落下来,力道又轻又柔和。我微微愣了愣,毕竟俞青从前是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的。而我更愣怔于他冷漠得不近人情,温度竟也算温暖,而伏阴那般的温和美人,却处处皆冷寒。“染了风寒?”他的语气波动不大,像是个陈述句。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个回应。病痛于凡人而言轻重有别,但终究是个大问题,对于修道之人可就不是了。俞青大概用了灵力为我祛除寒气,我只觉得经脉中似乎流过一阵清流,不适之感尽数褪去,不过须臾这病便好了。这等事情对于修士而言不过小事一桩,更何况俞青是水灵根,他的灵力本就有滋养之能,但我还是下意识地道了谢。听得我道谢,俞青忽而开口道:“你陪我出去玩一天,就算是谢礼了。”“你还要谢礼?”要的还是这般的谢礼。我不免有些惊异。他却脸色不变,只是冷冷道:“要谢就真心些。”我终究还是点了头,给容玉留了信,和俞青一起出去了。倒也不是我真的想要给谢礼什么的,只不过是越秋风让我明白一点,那就是如果想要知道什么,就自己去听去看,总不能每次都等着别人主动告知。譬如我此时,就很想知道俞青和容玉过去的事情,或许可以说是好奇,也可以说是我想要知道俞青为什么也总要找我。我想起我手中那乱麻般的红线,自然也会隐隐怀疑俞青也连着那红线中的一条。没有灵力后,我的天道眼不受控制,之前苍梧来过后,前几日容玉便寻了方法封住了我的天道眼,以便于让我作为凡人的生活不受困扰。但这也让我此时都无法确认,我与俞青是否有红线相连。另一件让我愿意与他一同出去的原因,是他今日又穿了一身红衣。此时我们在临近西域的城池之中,这里的异族之人更多,还有许多海外诸国的百姓,有的甚至还身着他们国家的服装。我昨日见到一位着红色纱衣的女子,她的红衣艳丽,脸上也覆着红纱,身上金饰琳琅,眉眼妩媚深邃,像极了那些骄傲优雅的猫,我忍不住看了她好一会儿。那时候她竟也不恼怒,反而对我笑起来,反是笑得我不好意思起来,自觉有些失礼了。因此,我对她那时候的装扮格外印象深刻。而俞青如今也穿了一身类似的红衣,层层红纱艳丽,满身金色饰品多而不乱,只是他看起与那女子的妩媚多情全然不同,更多了几分英气与艳丽。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但我确实有在想,他是不是按着我的爱好穿了这些衣服来见我。我走在他身边,尚且不曾将心中所想问的话说出来,一抬头便见我们已然入了室内。这里入目便是一处半人高的圆台,圆台宽阔,四面悬着红绸,将其中景象遮得若隐若现,但隐约可见女子起舞的窈窕身姿。欲拒还羞般,却又将女子身姿勾勒得分明,另有一种风姿美感。我刚注目过去,便见那红绸尽撤,广袖飞舞间,当中起舞的女子都显露出来。而那当前的领舞之人,竟正是我白日见过的那位女子。
她脸上仍有面纱,却比我那时见过的更为眉眼艳丽,眉心着花钿,一身舞娘的轻薄红衣。“她是西方来的胡姬。”俞青这时忽而开了口。我侧目看他,正对上他移过来的目光。我看不懂他的目光,但看得出他仍是冷着一张脸,不曾有什么多余神色,于是我也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然而,他似乎也知道我所想,继续道:“你若是喜欢,我能比她更美,也能比容玉待你更好。”“什么?”我下意识反问。他不曾答话,只是带着我穿过人群,走到了这楼后庭院。我之前听闻过这地方,似乎是城中最大的销金窟。这边关之城,虽是环境不如中原,却是商旅众多之地,最是不缺的便是金银众多的商人,因而这处销金窟也造得越发豪华,富有技巧。外头大堂是众人来往之地,楼上是姑娘们与来客办事之处,但后面还有几处相互隔绝的供人留宿的小庭院,这些庭院都是专门设计布置的,风景如画却少有人见到。但如今我见到了。俞青大概是包下了某个庭院,这庭院之中竟有一处活水,还有各种奇花异草,确实是风景如画的。他停在此处,忽而对我道:“你看我一舞。”我一怔。隔壁还隐隐传来丝竹之声,热烈轻快,而他已然踩着节拍起舞。我对舞也所知不深,但看得出好看还是不好看。而俞青的舞,比我曾见过的那些舞娘所跳的舞好看许多。动作利落干净,刚柔并济,红衣翻飞,乌发如墨,那冰冷神色竟也显得他眉目清艳。忘却缘由与来因,我确实有沉溺于他的美,并非是因他媚术,只是单纯觉得他美,因这美而更喜爱他几分。我曾经觉得不会有人不爱伏阴,因为他爱时如此深情却又不曾卑微一分,他美得极致却又爱恃美行事,如此肆意自在,但我曾经唯独不懂为什么有人爱俞青爱得痴狂。但我此时忽而明白一两分。俞青与伏阴都美,但他们两人全然不同。伏阴是若愿意便触手可及的盛世华美,而俞青是众人爱而追逐而去的天上人间。他确实美也凉薄,与伏阴像极了,但他不主动触及他人,他要众人知他美,知他值得,主动追寻而去。可惜,我只能承认他美,承认确实有许多人爱他,可那些人里面或许唯独没有我。我的真心早已如同我的天真一般,在一次次的失望与克制只烟消云散,我既不会爱容玉,也不会爱他。一舞毕,他收势,尚且未曾待尘埃落定,却已朝我走来。他朝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心中不明所以却是抗拒的,于是退了退。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恼怒,径自一下推在我肩头,冷声道:“不愿过来就罢了,你退什么?”只是,他这一推或许含了怒气,力道有些重了,我本就下盘不稳,这下直接不受控制往后倾倒。一瞬间,我脑海里不由想,我如今莫非与俞青命盘不合,不然为何每见一次我都要退了又退,然后狼狈绊倒了去。但这次我没有摔实了,俞青反应极快地扶住了我,但他不拉我起来,反让我顺势摔下去,只是有他力道垫着,不至于被摔得哪里疼,不过是他的动作让我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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