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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病急乱投医,他怎么会一时想不开同阮寻澜吐露这些?早该知道这人一张嘴里吐不出几句好话的。
接下来倒真没人再开口,一路缄默,车子拐过一个路口后再度靠边停了下来,阮寻澜解开安全带,下车前叮嘱:“在这等我一下。”
梁序笙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等人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蛋糕盒子——梁序笙认得这个包装,是苍沂市有名的一家甜品店,他很喜欢店内的一款芋泥麻薯蛋糕,口感软糯,甜度适中,整个苍沂都找不出4
梁序笙一直辗转到后半夜才睡着。
睡也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乱糟糟的,他始终处于浅眠的状态。迷迷糊糊间,他似乎看见阮寻澜推门进来。
他仍然穿着那件吊带裙,赤脚迈在地板上,轻轻地在床沿坐下。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神情不甚真切,锁骨上方多出来的一片印记却格外扎眼。
那大约是枚吻痕。梁序笙想要支起上半身去看清楚,却被一把按了回去。
阮寻澜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朝他下身探去,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握住了腿间蛰伏的软物。
梁序笙神色一变,当即扭着腿要躲开:“做什么!”
阮寻澜没有回答,腾出另一只手将他的腿固定住。他的力气出奇地大,梁序笙挣脱不开,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束手无策地任他继续作乱。
灵巧的手指就着先前的姿势按揉,布质的料子与敏感的柱身摩擦而过,激起一层轻微的爽麻感,梁序笙短促轻哼一声,下意识拢起双腿,声音慌乱:“别、不要碰我!”
“怎么了?不舒服吗?”阮寻澜抬头看他,手里动作不停,沉睡的器物在他极富技巧性的抚弄下颤巍巍立起,顶端吐出的清液将浅色的睡裤洇湿了一小片。
快感也随之蔓延。被人握在手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得了甜头的身体叫嚣着要更多,被男人抚慰的认知却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让他本能地想逃。
梁序笙整个人像被矛盾撕扯成了两半,神经连接拉扯的地方似有万蚁啃噬,他喘着气弓起身子,拿脚去踹阮寻澜:“滚开!”
踢出去的脚踝被宽大的手掌握住,阮寻澜把着瘦削的踝骨摩挲,渐渐松了对他的禁锢。梁序笙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以为阮寻澜的神智终于回归正常了。
谁料下一瞬他身下一凉,裤子被粗暴地拽下,一口气褪到了膝弯,形同虚设般挂着。
“操,”梁序笙惊愕不已,张口爆了句粗,一下弹起来要去扯裤子,“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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