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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觉得脸颊和脚背都不怎么痛了,得意道:“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会让妈妈去给她收尸的。”
......
沈谙站在装修奢华的卧室里,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雍逢州也不知去向,佣人并不禁止她出去,但沈谙现在有点风声鹤唳,在雍逢州的地盘上还是乖一点好,谁知道这阴晴不定的暴君会不会因为她左脚先迈进门槛把她噶了。
等着等着,她竟然趴在床边上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已经冷月高悬,竟然入夜了。
沈谙揉揉眼睛爬起来,又立刻跌了回去。
——雍逢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里。
他仍旧坐在轮椅上,正在脱衣服,听见她发出的动静,眸子一斜,道:“过来。”
沈谙思索自己现在装晕行不行,雍逢州:“别让我说第二遍。”
沈谙慢慢地挪过去:“雍、雍先生,其实昨晚上......”
雍逢州扬起脖颈:“解领带。”
“?”沈谙懵了一下,雍逢州却已经将眼睛都闭上了。
他深邃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疏冷和倦怠,还有几分不容违逆的凶狠。
沈谙犹豫地伸出手,慢慢解开丝绸领带,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雍逢州,结果雍逢州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扣子解开。”
沈谙:“......”这人是生活不能自理吗?
哦,他坐轮椅呢,听说还患了重病,确实有可能生活不能自理——如果昨晚上沈谙没有被他搞得死去活来的话,肯定就信了。
衬衫的扣子很多,都是用品相上佳的黑曜石打磨而成,沈谙慢慢解开,忽然听见雍逢州说:“沈谙,二十岁,A大中医学大二学生,绩点常年专业前三,生母早亡,父亲卧病,家里的小公司因为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
“也是雍霖的前女友,他追了你两年,你们交往了三个月,分手的原因是他私生活混乱,被你捉奸在床。”雍逢州睁开眼睛看着她,“对么。”
沈谙手一抖。
雍逢州调查她?!还查得这么清楚!
“我早说雍霖烂泥扶不上墙。”雍逢州轻啧一声:“他甚至不敢在我面前承认你们交往过。你喜欢他什么?”
沈谙侧过头:“......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他昨晚上为什么要去酒店找他?”雍逢州忽地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沈谙吓了一跳,双手无助地背在身后,不敢碰雍逢州,更不敢去看他露出来的精壮胸膛。
“在问你话。”雍逢州挑起她下巴:“小朋友,家长没有教过你,长辈问问题的时候要积极回答么。”
沈谙结结巴巴道:“你、你又不是我长辈。”
“今早上不是你叫的我小叔叔?”雍逢州凑近沈谙,两人鼻尖几乎挨着鼻尖:“现在又不算是你长辈了?”
沈谙耳根通红,简直想要找个时光机穿回今早上把乱喊人的自己掐死算了,不......她应该直接穿回昨晚上,绝对不去那家酒店!
“回话。”雍逢州道:“还是说,你这样红着脸闭着眼睛,其实是在等我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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