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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有些不信,担心秦宛白是与她见外,知道家里境况不愿说实话。
要说钱财徐氏自然是没有,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已经故去的苏夫人给她留下的一对首饰。
她藏的严实几次三番也没被苏元明以及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找到。
以前腿不好眼不好的时候,她也没想过将那些东西变卖,可今日她有股冲动……
治病
秦宛白说干就干一点也不含糊,忙忙碌碌地进出柴房,将自己之前晾晒好的药材拿了出来,用石捣碾成粉末状。
把熬药的陶罐拧了出来,放在小灶上。
秦宛白还是不会生火,眼下徐氏也没什么可以忙的,便开口请求道:“大娘,麻烦你生个火了。”
“等水开了之后,你再把这个药包丢进去。”秦宛白将刚才碾好的药材用一个布包装好递给徐氏。
转身又进去找自己要用的药材,放了一些在陶罐里,一部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看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烈酒,秦宛白也猜到这家里都是女子,应该没人会喝酒,也不会存一些。
秦宛白觉得这样不行,她以后坐诊大夫,烈酒是必须有的以后得安排上来。
知道自己不能耽搁,这会再去集市上买酒有些迟了,她只能厚着脸皮前往方大婶子家。
苏筝上山捡柴虽是为了躲避徐氏责骂而找借口,但她也知道秦宛白日后需要用柴的地方多,便找了一些粗枝这样燃的久。
一个人闷着头捡柴,有时候也会微微叹出声息来,偶尔也会想起秦宛白那个人来。
一个连火都不会生的大小姐,居然也会做那些吃食,而且每一道都那么好吃,好吃到恨不得将舌头都咽了下去。
没一会就捡了一大捆木柴放在背篓里,又往前面走了一小截路。
苏筝往前走的时候侧边响起疑问的声音来:“筝娘?”
苏筝攥紧背篓的绳索警惕的盯着四周,内心深处闪过害怕但她还是佯装镇定。
“谁?”喉咙发紧壮着胆子大喊一声。
“是我,你春花姐。”
“春花姐?你怎么在这儿?”苏筝一下放松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里的柴快烧完了,我来捡一些。”
“你们家这些事情不一直都是大牛哥在做吗?”
“你大牛哥病了,这几日在家躺着呢!”
“啊!大牛哥又病了可有请大夫?”
“我们家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了,春花姐家的情况其实跟她差不多,听闻大牛哥自打落地那一刻就体弱的不行,说是伯母怀他的时候劳累过度岔了身子,是个早产儿。
伯母也是生下大牛哥就撒手人寰,是伯父一人拉扯大,好在给大牛哥说了一门亲事,也就是春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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