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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宁北手掌撑在凳面上,厚重的妆容下,眼皮越发沉重,她不用说话,周赫南已经有了答案。他解开衬衫的袖扣,手从她的腿弯伸进去,一把将她抱起。“今天的礼服,我最喜欢这套。”周赫南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打在她耳端,痒的发烫。“你很适合穿旗袍。”他抱着她,缓缓朝着房间走:“以后多穿。”他停了一下:“但,只限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看。”房门被打开,大红的床单印入眼帘,许宁北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儿。“我还没卸妆呢——”周赫南抱着她在房间新买的沙发上坐下。许宁北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红色的旗袍跟白色的衬衫,浓艳的妆容跟冷峻的五官,视觉差下藏满了暧昧诱惑。周赫南喉结滚动,手在她腰身上掐了掐。“好,我抱你去卫生间。不过,洗完,还穿这身。”身子又被他抱起。“你不是——有洁癖——吗?”周赫南踢开浴室门:“那是对别人。”浴室门被关上,门内传来对话,在深夜里让人忍不住羞涩。“你不出去?”“一起洗。”花洒开始落水,窸窸窣窣。“啊!你干嘛?”“你脱衣服太慢了,我帮你。”“我哪里慢了?是你太快了。”推拉门响了,两人进了淋浴室。“哦?我快了?那你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慢——”许宁北认真回答了一个字后,看到他一脸坏笑后,立马明白了他话里的荤味儿,娇嗔道:“你又这样!”周赫南贴近她:“嗯?我又哪样?”许宁北无处可躲:“算了,不理你了。”“好。”他挑起她的下巴:“那我们开始做不需要说话的事情。”领证冬日的清晨是混着懒散的。阳光从窗帘缝里偷偷爬进屋里,一缕一缕的跳跃在周赫南的脸上,他睁开眼,手从身上散下来,触到身旁的空旷,凉透的床单,他一下子惊醒了。他掀被下床,拖鞋都没来不及穿上,光着脚从房间跑出去。从卫生间跑到客厅再跑到书房。屋里空旷,没有人气儿,这种落寞感竟让他有了一丝慌乱。许宁北去哪儿了?他快步走到玄关的换鞋凳上换鞋。大门传来开锁声。他提着鞋跟,许宁北进来了,看他的模样。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睡衣,不伦不类的,让她很是困惑,她问:“你要出去?”周赫南站起来,愣了一秒,将她带进怀里,克制自己的慌张:“你去哪儿了?”她被他抱在怀里,艰难的将手中的早餐袋抬起来,弱弱地答道:“额,我去买早餐了。”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松了松,许宁北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怎么啦?”没怎么?就是睁开眼没看到你,下意识以为你走了而已。他松开她,不想落下让眼前这个小女人嘲笑的谈资,调整心态,神色自然的牵着她的手:“昨天很累?饿的急?叫醒我去买都来不及?”想起昨天的翻云覆雨,累,这个词就暧昧的不像话了。许宁北换了拖鞋,跶拉着加快脚步走到餐桌。她正将早餐一一摆放在桌面上,周赫南走到她身后,双手撑住桌沿,将她圈在怀里,嘴唇贴在她圆润的耳珠:“害羞了?”许宁北动作一停,确实带着新娘的娇羞:“哎呀,你快去洗漱……吃早饭啦。”周赫南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也好,吃完早饭,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起身:“说实话,我发现你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他笑容里藏满了挑逗:“在床上不一样了。”他拉开睡衣,露出一截脖子,喉结右侧有个淡淡的红痕:“你看你给我咬的。”许宁北由娇羞变成了羞愤,伸手过来胡乱拉扯睡衣盖好羞人的痕迹。哎!这人真是!愉快的用过早餐。周赫南从房间穿好羽绒服出来。许宁北站在阳台浇花。俩人都穿的浅色系外套,许宁北围在脖颈处的米白色围脖正好与周赫南的外套搭上了。“我好了。”许宁北放下洒水壶,从阳台跑过来,眉眼笑的弯成月牙:“我们去哪儿啊?”周赫南握住她,故意卖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年关将至,涌城的街道反而开始变得冷清。原先在老街上摆摊的小摊贩们大多都提前回老家过年了。周赫南将车停在市政办公楼的停车场内。许宁北仰头从车窗看着大楼,一脸茫然:“来这里做什么?”周赫南下车,弯着腰从后排座位上拿了一个文件袋:“办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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