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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他夫人们在听见这句话后都笑了。
吴氏听了这话也噗嗤一笑,她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的嘴角,但即便是这样也压不住嘴角的讽刺之意:
“这位夫人,你这话确实有几分意思,不过有一件事你难道不清楚吗?女子出嫁,娘家给的嫁妆足够一生无忧,铺子田地无数,吃的用的全部都是娘家带来的。这道理哪里还需要你来说?”
凌依依说的道理,这些夫人们早就明白了。能在此时来皇宫里参加宫宴的夫人们大多娘家显赫,嫁妆里的铺子田庄那么多,哪里需要靠男人?
甚至家里的男人办正事,有些时候都还来找她们正妻要银子,不然她们这些正妻的地位怎么这么稳固?
也正是因为陆府和这些世家不同,凌依依才觉得这些正妻和晏菡没什么区别,下意识看低了她们。
所以凌依依的总结完全是多余,反而显得哗众取宠,暴露了自己小门小户的信息。
此时看着周围夫人们脸上的笑容,凌依依总算明白了她们都在取笑自己。
刚才自认为慷慨激昂的发言,也只是这群人在拿自己逗趣。
她一时间有些恼怒,不屑道:“你们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吗?如果不是有娘家,你们就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成天困在内宅里蹉跎一生,根本没有办法实现你们的价值!”
如果刚才这些女人们只是拿凌依依当笑话看,那么她这句话出来之后,不少夫人都沉下了脸色。
只有吴氏看着凌依依还有些生气的脸,饶有兴致问:“这位夫人既然认为我们蹉跎一生,不如告诉本夫人,你到底是哪家的夫人,又做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此才算符合你话里的实现价值啊!”
凌依依丝毫不慌,微微扬起下巴:“我在京城开了一家生意很好的烤肉饼店,之前在江南治水的时候还曾帮助重锦一起给灾民搬抬粮食,从不是安于困在内宅的人。”
烤肉饼店,不足以她们拿出来专门提,她们一个个不知道自己名下有多少铺子,这也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在场的人更感兴趣的还是她的身份。
如果说在场的人之前还不知道凌依依的身份,那么这句话一出,大家就都知道了。
江南治水的事情她们都有所耳闻,更让这些夫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一场连嫁衣都抠搜无比的婚宴。
吴氏了然点头:“我还当是谁。原来这位就是在陆大人守孝期间在江南养下的外室啊,今日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吴氏身边还跟着几个素来交好的夫人,此时这些夫人们一唱一和笑道:
“可不是么?方才我就觉得她实在是......怪不得呢!”
“怪不得不知道咱们本就有嫁妆要打理,原来本就是个破落户,逼走了前面的嘉德县主,倒真是显得她了。”
这话一出,吴氏看笑话之余还道:“你可别胡说,是嘉德县主休了夫,她哪有这么大的脸面?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那人立马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妹妹嘴笨,幸亏姐姐提醒了!这话我以后绝对不会乱说了!”
吴氏的小团体笑作一团。
其他女人也不是吃素的,此时又有人问:“陆夫人既然那么要强厉害,怎么连一件嫁衣的金丝都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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