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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你、你”张错一着急,更说不好话,“你在、在、在流流血、你、你受伤”
“嘘,别吵吵。”闻人听行小声说,“小伤没关系,一会儿就不流血了,回去再上点药就好。”
闻人听行没听到张错回话,但他听见了张错吸鼻子的声音。
闻人听行贴着张错颈边问:“你是不是哭了?”
闻人听行:“问你话呢。”
“没。”张错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把人抱紧了。
……
。
回到旅馆,闻人晓眠赶紧替闻人听行处理伤口,张错和老管家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她出来。
“大小姐,先生没事吧?”老管家上前询问。
闻人晓眠面色不虞,凉飕飕地说:“祸害遗千年,他能有什么事。”
“让你给做牡丹酥。”闻人晓眠朝老管家谇,完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走了。
老管家松了口气,知道大小姐虽然气上了火,但先生是没事的,于是心里石头落地,安心去后厨做牡丹酥。
闻人晓眠和老管家都走了,张错一个人在门口干杵了会儿,放空半晌,才推门进屋。
先生背上有伤,所以现在是趴在床上的。他侧脸抵在枕头上,漆黑的头发柔软垂下,闭着眼,呼吸沉稳。
张错走到先生床边,猫下身子。他凑近看了先生一眼,突然很荒唐地想把自己蜷巴蜷巴塞进先生枕头缝里。
他真有病。荒唐病。
先生睡着了,漆黑的睫毛微微卷翘,一动不动。张错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先生,老管家、说、说、闻人家、是、巫。”张错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这就是、闻人家、不一、不一样的、地方吧?”
张错安静了会儿,又说:“我不怕。”
张错抿抿干燥的嘴唇:“先生,你、你教我、巫术吧。我笨,我、我能、学会吗?”
闻人听行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张错这才明白,自己昨夜扬言说以后要“保护先生”是何种“雄心壮志”。他就是个傻子。
傻子又发了会儿呆,然后悄悄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张错要推门出去时,身后突然传来闻人听行懒散的声音。
闻人听行:“你和老管家学功夫吧,身上的功夫,刀、枪、拳脚。”
闻人听行:“别看老管家年纪大了,他可是一把好手。”
张错回过头,见闻人听行还趴在那里,眼睛也没睁开,像是刚才没说过话似的。
张错心里有股子别劲儿,捏得他难受。他没什么底气地多了句嘴:“那、巫术呢?”
“学功夫。”闻人听行声音大了些,“老管家,听见了吗?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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