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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受凉,谈心把门关上,两人待在狭窄的洗手间里,优越的身高显得此处更为逼仄。
阴暗的光影和老旧的装修,营造出了那么一点点老港片的暧昧氛围。
沈由衷头发没有擦干,向后耙成了个背头,湿发的天然纹理非常漂亮,令他挂着水珠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硬朗,含情脉脉的鸣凤眼同面色一样微微发红。
原本就是饱含欲望的长相,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情动的模样。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不断滴水,细小的水流有的直接滴落在他平直而宽阔的肩膀上,堆积在了锁骨窝里,有的则顺着脖颈缓缓流下,滚落在饱满的胸肌之上。
这身体对谈心本来就有天然的吸引力,再加上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仿佛一个无形的怀抱将他紧紧包裹,令他很难淡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曾经这身体在自己眼前晃动着流汗的画面。
沈由衷垂眸,看他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
谈心左右看看,没有找见多余的毛巾,也就没办法给他擦头或者披在肩膀上,只能先解决手的问题。
他让沈由衷举着手,先撕开对方手腕上缠着胶皮手套的胶带,再把手套扯下来。
谎言不攻自破,手套里很干燥,完全不存在进水的情况。
沈由衷并不尴尬,而是继续演戏:“幸好是falsear。先帮我把绷带拆下来吧,正好该上药了。”
虽然没进水,但谈心摸了摸,绷带是有些潮,确实还是换下来比较好。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出去换吧,我给你拿件衣服?”
“一起出去。”沈由衷向门口一扬下巴,“走吧。”
谈心在他身前,离浴室门不过几步路,正要伸手去开门,突然之间就听身后地面发出了打滑的声音,自己被抓着手臂转了个身,腰身被人抱住,后背险些贴在了门上,而压在身上的沈由衷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嘶”声。
“杵着手了?”谈心的脸被埋在沈由衷的肩膀上,听他隐忍着的抽气声,几乎对那疼痛感同身受。
以前练舞不免崴手崴脚,伤了之后再不小心杵着,那痛就算铁汉也难以忍受。
沈由衷站直了身体,连忙松开搂着他腰的左手,非常虚伪地道歉:“不好意思,脚打滑了,弄你一脸水。”
谈心算是把他肩膀上的水珠蘸得差不多,额发被弄湿了几绺,脸颊和眼睛都冒着潮气,贴到对方柔软皮肤的那一刻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这会儿有一点点懵,花瓣儿似地嘴唇微张,露出一点晶莹贝齿。
这又纯又欲的模样也同样让沈由衷气息不稳。
就算谈心知道他有演的成分在,也不好和他计较,拉着他左手手腕,赶紧拉开门出去。
“你衣服在哪儿?”他四下张望。
沈由衷指了指自己的大行李箱:“先拿毛巾和伤药,都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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