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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吗。还没摸够。陈青获颇遗憾地轻轻叹气。
石涅掐住他的下巴:「你这张脸」
年轻的九尾狐眯起眼,像晒了暖融融的太阳:「怎么,帅到你了。」他从以前就这么不要脸。
石涅皱眉:「饕餮给你的?」
「噗。那倒不是。我手艺还是要比饕餮大人好些。」
「呵。」石涅回身,从胸腔里掏出鞭子,「饕餮没警告你,冬天,别碰我逆鳞?」
你罚我吧
「哈哈哈啊啊」
双臂肌肉紧绷充血,胸膛道道狰狞鞭痕,陈青获被抽得上身只剩布片,粗糙的呼吸不断起伏,挤兑了囹圄稀薄的寒气。
石涅手持鞭柄,高高挑起他的下巴:「知错了吗。」
陈青获勉强自己睁开眼:「哈哈啊典狱长大人,名不虚传,果然狠戾。」
「啪——!!」
又是一鞭抽上腰腹。十八九岁初熟的男人腹部肌群骤而紧绷,块块鲜明鼓起。
「知道还敢犯禁?」
陈青获偏过头,竟还笑得出声:「若不是犯禁,怎么有幸得您教训。」
嬉皮笑脸,不知悔改。如果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九尾狐何止初生简直畜生。石涅皱起眉头,无意往下一瞥,除了腹肌,不该鼓的也鼓了。
石涅抛开鞭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黑袍下飞出他漆黑油亮的蛇尾巴,一扬摔在不该鼓的鼓起。
「哈啊!」
丁零当啷铁索碰撞,陈青获高高扬起喉咙,浑身应激。九道尾巴都藏不住,倏地绽放在石涅眼前。
「哈哈」
他手指抽动,上气不接下气。而石涅愣了,定定看那九朵柔软蓬松的大棉花。
在陈青获粗重的长吁里,他的蛇尾巴几乎不受控制,纤细的尖端碰了一下。
「嘶——」
一阵从尾巴尖起始的痉挛,一股从尾巴尖传至颅内的触感。石涅猛地收回尾巴,重重后退:「你放肆!」
陈青获勉强抬眼看他:「我放肆?我什么都没做啊,典狱长大人。」
陈青获:“我想他一定是被我的尾巴迷住了。”
吴砚之冷笑:“他活了一万多年,会看得上你?”
石涅错愕后退了足足两步,活了一万多年,头一回见到这么称他心意的尾巴。甚至不是一条,而是九条。九条大尾巴孔雀开屏似的,明目张胆暗渡陈仓地勾引他。
随即桎梏解开,陈青获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揉了揉勒红的手腕:「原来典狱长还喜欢无中生有。」
石涅向下瞪他:「再敢多嘴。」
「好嘛。典狱长大人说我放肆,那就放肆吧。」
石涅抬起右手,桎梏齐刷刷将他五花大绑:「收监。」
同时在披风下悄悄绕住了自己的尾巴,坚硬又冰凉,尾巴尖小小的一根,在他掌心兴奋地乱动。尾巴尖比他更诚实,尾巴尖说自己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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