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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望着他的头像,熟悉的,曾经无比眷恋的,只要闪动一下,就会让她雀跃的那个头像,凝神了好久,然后,点了删除。她的手微微颤抖,因为发炎而肿胀的气道更加喘不上气,心脏仿佛会在那一刻停止跳动,——这次删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之后”了。他说过“永远爱你”,可他不懂永远,这才是永远,永远沉寂,消失于彼此的生命中。
其实她也纠结过很多次,到底要不要删掉他,删掉似乎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可她发现不删掉是不行的。如果,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以后还可以平平常常地躺自己的手机通讯录里,却一言不发,永无交集,和其他在饭局上加了微信却从不联系的人毫无二致,这个结果,她一想起来,连呼吸都是痛的。
海平的天还是没有晴起来,室内的潮湿度让人幻想可以在空气中养一些小体的金鱼。她病病歪歪地过了将近一个月,在各种奇怪药片的加持下,终于慢慢好了起来。她开始一点一点整理房间,那些多余的东西,统统扔出去,东西少了,地方就腾出来了,这个房子里的霉运和潮气一样,需要一次彻底的清理。
扔掉的,基本上都是能带给她回忆的东西,比如他送她的一盒大地色系的口红,几条真丝方巾,款型各异的女包,还有一套咖啡杯,英式的,杯的内圈和外圈都点缀着粉色的玫瑰图案,这些是纪寒铮的趣味,他如果愿意,真的很知道如何讨好女人。
她整理着,一件一件往垃圾袋里装,忽然脑中叮铃一响,她拉开抽屉,找到一个锡制的首饰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枚闪烁着优美哑光的铂金戒指,他曾经亲手给她戴上,后来她因为不习惯,总觉得碍事,取下来收在了匣子里。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扔了于心不忍,留下它,就像是留了一颗子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定还会打中自己。
到了晚间,她心思浮动,开始鬼使神差地翻手机APP。“海聊”,多么遥远而熟悉的名字,她早就不用了,登录密码都忘了,用了短信验证码的办法才登上去,然后,一条条信息叮当作响,隔着时间的长河,死去的记忆化为片片蝴蝶,朝她密不透风地扑过来。
那次,她看到他的手机相册里,他和英英、仔仔的合影“去而复返”,一怒之下搬出纪寒铮的家,之后是长时间的冷战,她以为他没有联系她,可“海聊”里面,一个叫“北塞西风”的男人,却对一个叫“千山暮雪”的女人说:我们之间,没有别人,你要相信我。
他还发:我好累,我知道你也很累,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那次在西藏,她删掉了他的微信,也不接他的电话,他在“海聊”上给她发过来很多信息:
怎么生这么大气啊?
你在线吗?
对不起,你过生日,我居然忙忘了。
然后,他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点开听,是他用低沉嗓音给她唱的一首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那么傻,怎么会那么傻,她不知道是怪自己不该登录“海聊”,还是怪他在APP里这样荒腔走板地唱歌,总之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样涌出来,将真丝睡袍的领口处打得透湿。
最后一条信息,是一周前发的,北塞西风说:我们见一面可以吗,总该告个别。
她止住眼泪,跌跌撞撞地回到现实。那些动人的话,那些酸酸甜甜的情感,都是过去式了,可她还是很开心,因为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可以穿越回去,再次听到。
虽然现实惨淡,可过去的那些,并不能轻易地被洗掉,互联网还有记忆,清晰地告诉她,他们相爱过,真真实实地爱过。这一点,不该因为任何结果而被抹杀。
她给纪寒铮回复了一条信息:可以。
第二天的下午,她收到了纪寒铮用“海聊”发来的信息,问她想去哪里。她微一沉吟:威斯汀酒店吧。
那是他们第一次约饭的地方。从哪里开始,在哪里结束。
他回复:好。
约的时间是一个工作日的下午,她选的,这个时候威斯汀酒店的人不会太多,她想从容一些,如果周围环境嘈杂,人来人往,她和他匆匆见面,低着嗓子说话,那情形,似乎和当众偷情没有太大的分别。
到了那一天,玉锦早早就醒了,室内乌蒙蒙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扑打在玻璃窗上,她拉开窗帘,外面正下着绵绵细雨。
虽然这样,他应该也是会去的吧?
她草草给自己弄了饭,两顿并做一顿吃。过了一点钟,开始换衣服,选了新买的一件淡蓝色连衣裙,很清爽,好在这个晦暗的日子里看上去不那么晦暗,然后,慢慢地化妆,精心修饰的眉毛,眼线,睫毛刷得根根分明,还薄薄地打了一点腮红,让脸颊的气色更好一点,不太像个刚刚病愈的人,玫瑰色的唇膏,本来就是哑光,她又抿着嘴唇,用纸巾拭掉一点点外围的深红,做成自然而红润的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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