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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刘升武执行。”
陛下点名叫刘升武执行,也就意味着不必下那么重的力,孙福有:“谢陛下开恩。”
祝蔚煊淡道:“领了罚后,去太医那取些金疮药。”
孙福有磕头谢恩。
祝蔚煊:“起来吧。”
孙福有起身:“陛下若是睡不着的话,还有些安神的香,奴才让人给点上。”
祝蔚煊:“罢了,许是白日睡多了的缘故。”
孙福有:“小栗子最近学了些变戏法,奴才叫他进来给陛下解闷?”
祝蔚煊:“你那个义子?让他进来吧。”
小栗子是孙福有认的干儿子,二人同乡,是个可怜人,孙福有对他多有照拂,还想着等以后自己老了,让他在陛下身旁尽心伺候着。
孙福有笑道:“那奴才叫他过来。”
没一会儿,孙福有身后就跟了个瘦弱的小太监,年龄不大,一双眼睛倒是生的机灵,对着祝蔚煊跪拜行礼。
祝蔚煊披了件外袍,坐在凳子上,“免礼。”
小栗子不是内殿伺候的,平日里基本上是见不到陛下,此刻胆大抬头,只见烛光下,陛下好似他们那边庙里供奉的一尊不容亵渎的菩萨。
冷清矜贵,高不可攀。
小栗子不敢多看,垂首道:“奴才技拙,陛下莫怪奴才献丑。”
祝蔚煊:“朕且瞧瞧。”
小栗子闻言从袖中抽出一块方布,同陛下里外展示,再然后一挥手,方布抽掉露出下面的茶杯。
那茶杯是祝蔚煊刚刚喝过的,本来放在桌上的。
小栗子:“奴才这是隔空取物。”
祝蔚煊也没问他怎么做到的,同一旁的孙福有说道:“挺机灵。”
孙福有笑道:“能为陛下解闷就好。”
祝蔚煊罚了孙福有,却也因着孙福有赏了他的义子小栗子。
月上中天,陛下总算是乏了。
……
祝蔚煊此刻立在柜门口。
周遭静悄悄,柜子里有窸窣的动静,卧房里没有男人的身影,祝蔚煊下意识打开了柜门,灯光投进去。
里头男人把脸埋在祝蔚煊在梦中经常穿的那套睡衣里,柜子里一片凌乱,男人被祝蔚煊的衣裳给包围着,许是感受到祝蔚煊的气息,抬起头,那眼睛红着好似要哭出来,“宝贝。”
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实在太浓郁了。
祝蔚煊被熏得面热,手脚有些发软:“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男人跟只大狗似的,朝着祝蔚煊扑了过来,祝蔚煊被撞得往后仰,幸好他腰的柔韧性极好才得以稳住身子。
某人经常在床上夸他有一把好腰。
“宝贝,你去哪里了?”对方焦躁地把祝蔚煊抱到怀里,不停地在他后颈上舌忝。
本来腺体就很敏感,哪里能遭得住他这样,祝蔚煊偏头躲着:“你别。”
男人充耳不闻,将腺体舌忝的发热发月中之后,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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