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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倒也没因着他这个态度而恼,主要祝蔚煊单单只是立在那里,就尽显帝王威仪,不会叫人觉得他态度高傲。
房门被打开,老大夫:“谁陪老朽去抓药?”
孙福有:“大夫这边请。”
祝蔚煊重新坐到床旁,看向他那玩意。
此事是因他而起的,陛下一想到昨晚给他憋了那么长的时间,这若是赵驰凛不举了。
祝蔚煊一脸严肃,抬手隔着衣裳碰了碰。
赵驰凛身上每一处都烫手。
此刻毫无反应地睡着。
没准是因为昏迷的缘故。
祝蔚煊收回手,净了净手,拿帕子擦干,目光落在赵驰凛的身上,最终抬手给他紧蹙的眉头给抚平了。
孙福有取了药去客栈的后院借了药罐去煎药。
“陛下,药煎好了。”
祝蔚煊倒是没离开过这屋子,此刻坐在桌旁,手执了本书打发时间。
赵驰凛还在床上睡着,一点转醒的预兆都没有。
祝蔚煊放下书,实际上什么也没看进去,“搁那吧,再去打盆水。”
孙福有将汤药放置在桌上,取走铜盆,“是。”
祝蔚煊起身走到床旁,见赵驰凛的眉头不知何时又拢了起来,伸手再次将他抚平,手没立即收回,“朕命你赶紧醒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他。
祝蔚煊缓和了语气:“要是立即醒过来,你之前放肆举动还有跟踪朕之事,朕就不追究了。”
外头的孙福有显然听到陛下的话,默默退至屏风后,出声道:“陛下。”
赵驰凛依旧没反应,这让陛下有些没面子,他都退让至此,竟还是这般不识好歹。
祝蔚煊收回手,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情,“进来。”
孙福有将凉水送到床前,“陛下,大夫说要给将军多用凉水擦擦身子,奴才现在给将军擦擦吧。”
祝蔚煊:“嗯。”
陛下面上表现丝毫不在意,一副不担心的模样,转身又去看书了。
孙福有给将军的衣裳都解开,即便看到那上面有指甲的抓痕,肩膀还有咬的牙印,也面不改色,用半湿的帕子给他擦拭着。
昨晚陛下和将军在屋里独处了那么久,孙福有哪里还不明了。
孙福有这时肠子都悔青了,他担心辱了陛下的清誉,让将军去搅和陛下和花魁的独处,现在看来,陛下还不如和花魁独处。
孙福有心里叹气,尽心尽责地给将军擦了一遍身,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将军的行李,除了那从陛下房里拿出来的包袱,孙福有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自然不会乱翻,退了出来,走到祝蔚煊的跟前。
“陛下,将军没带换洗衣裳。”
现下将军还在发热,不能盖被,但是就这么着也不雅观。
祝蔚煊:“去朕房间取件外袍。”
他和赵驰凛体格相差过大,他的小衣,赵驰凛穿不了。
苏福有:“是。”
屋里赵驰凛那身衣裳已经被孙福有叠好放在一旁,赵驰凛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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