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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半年来,许斯年不是以之前在雪山摔伤了或者就是以叶瑜需要辅导功课为由,屡屡次的拒绝他。
可是许斯年又不提和他们家解除合同的事,这就让文思远有些摸不着头脑。
文思远装模作样的故意打听,“你游戏公司怎么样?”
许斯年不以为意,什么都淡淡的。他不只对他文家的事淡淡的,对自己的事业也淡淡的。这和之前那个事业狂许斯年似乎是两个人。
“就那个样子吧!都是齐颢在管。”他故意推托给齐颢。
文思远盯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最近变了。”
“准确来说,你是弟弟回来以后,你变了。”
许斯年摇摇头,他显得有些困了,“我只是过年的时候摔的身体还没养好。就想给自己放假休息休息。”
他越来越难看懂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了他了。
文思远忽然道,“我们订婚吧?”
许斯年笑了笑,嘴角笑意复杂,却只是委婉道,“你爷爷刚去世不久,我们哪里有订婚的道理?”
他反应的很快,似乎很早之前就考虑过文思远会提出这个问题。
文思远被他这虚虚实实弄得更加不明白了,他只能暂且相信,许斯年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最近工作才颇为懈怠。
他肯定的是,许斯年现在手里肯定不差钱了。
他不知道的是,许斯年自然是还差钱的,他如此韬光养晦打算着再等几年,一举对永耀集团的股票动手。
这几年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忍耐。
除了忍耐,便是陪着叶瑜长大了。
他想着以后送叶瑜出国了,便对文家下手。
至于现在,他珍惜着他和叶瑜的平静日子。
文思远看向订婚的宋家太子,笑道,“我不过是看着别人,心生羡慕罢了。”他也意识过来,他还在守孝,没有订婚的道理。
文思远搂住许斯年,“你最近总是感觉有气无力的,要不要找个中医看看。”
许斯年摇摇头,他和叶瑜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感觉过“有气无力”。这不过都是他和齐颢学的,正好借着前不久受过伤,如此“养伤”最好。
文思远夺过他的酒杯,或许是对雪山那天,他安排人推了许斯年一把心有愧疚,“别喝了。”
然后文思远便代替许斯年喝酒去了,“他身体不好,我陪大家来喝。”
许斯年只是微微抬起下巴,靠在沙发上,用一种及其冷漠的目光看向文思远。他不是那种小小恩惠就能打动他的人。如今为了长远计,只能暂且忍让。
他看着文思远的殷勤,不过是心中好笑罢了。
文家父子,都让他恶心无比。
天快亮的时候,秘书送了他回家。
打开家门正准备休息的许斯年倒是吓了一跳,家里像是进来过贼一样,地毯卷成一团,沙发上的抱枕也到处都是。银杏的猫碗打翻了,牛奶洒在地上,椅子也打翻了了。
他貌似养的是孩子和猫!不是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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