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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赵丽丽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谁都知道。表面上看来确实是好意,但要是科长都签了,你不签?签了你就是同流合污,不签,就不是自己人。但如果材料有问题呢,你签不签?签了就是犯错误,不签就要得罪领导,不是每个人都有对抗领导的勇气的。“小婶,我晚上有点事,不回家吃饭了,你不去打牌吗?行。”杨辰特意跑财务科给张红霞打了一个电话,稍一暗示,张红霞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出来之后,杨辰本打算回科室,突然肚子有点不舒服,就在桌上随手抓了张报纸去了厕所。刚蹲下,看到外面走进来两个人,杨辰就把头一低。杨辰并不是故意想躲起来,而是这一层都是领导的办公室,自己不在自己的楼层,跑到这里上厕所,会被人误会的。现在的厕所还不是独立的隔间,而是一条水槽,每隔一会,上面的水箱满了之后,会自动冲水。水槽上面用一米来高的水泥墙隔开,形成了一个半独立蹲位,低着头的话,不走近是看不出有人的。“尚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名单上的人又换了。”说话的这位声音洪亮,身材高大,正刚刚解开皮带,还没有来得及放水。“一个毛头小子,刚参加工作,没事,不用搭理他。”后面这位身材更高,要有一米八以上,而且更胖,头特别大,但嗓子听着跟破锣似的,让人极不舒服。“还是表示一下吧,又花不了几个钱。”后面的再次劝说道。杨辰觉得他们说的是自己,就尽量把头低下来,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用,把老王摆平就行,还用去年那招?”“招不再新,管用就灵。”“也对,谁叫他摊上个好丈母娘呢。”两个人逐渐远去,杨辰这才抬起头来,看来王争明已经沦陷,指望不上了。最让杨辰生气的是,虽然他不打算收礼,但人家压根也没打算给他送,直接把杨辰无视了,根本就没把杨辰放在眼里。杨辰提好裤子从厕所出来,先伸头四下观望了一番,没看到那两人,才从厕所走了出来。下班之后先去找段双林,不出预料,张宏文也在,两个人正就着一碟花生米一瓶素肠罐头喝酒,一瓶老白干已经喝的只剩下三分之一。段双林要给杨辰倒上,被杨辰摆手拒绝,这两天有点上火,嗓子正闹腾呢。“你咋没事跑来了呢?”段双林给杨辰让开位置,让杨辰坐下,又递了双筷子。“没事,找你们两个聊会,最近生意咋样?”杨辰也是没话找话,砖窑生意好坏,看囤的砖还有多少就知道了。生意最差的时候,窑场的砖都快囤满了,再烧出来都没地放了,但窑又不能停,一停再烧起来得好几天。好在张宏文给力,跑了好几个客户,让人家先拉走几车,不然场子就得放假,对于一个新接手的生意,放假会给员工一种朝不保夕的不安全感。一听老板问生意,段双林就要去拿账本,杨辰赶紧拦住了他:“我就随口问问,只要天天出货正常就行。”“正常,解冻了,盖房的就多了,昨天卖了五车,今天卖了三车,明天那个姬老板说要来拉六车砖。”由于来拉砖的都是那种小型的四轮拖拉机,一般都用车来计量。一车一般就是三千块砖,出厂价七分钱一块,一车二百一十元。“对了,宏文,有个经常接水利局工程的尚老板你听说过没?”杨辰扭过头来问道。“尚顺利,原来就是你们水利局的,现在自己当老板了,你们水利局大工程基本上都是他的。”张宏文捏了个花生米,搓去外面的红皮,吹了吹放到嘴里。“你给他们供过货?”杨辰看他吃的香,也用手捏起来吃。“没有,他用的北山的白灰,石灰窑好像就是他自己的,也没用过咱们的砖。”张宏文也想过让杨辰去跟对方拉拉关系,但想着杨辰在水利局就是个小兵,估计人家也不卖他面子,就没有提。喝完酒,杨辰又陪他们玩了会牌,段双林晚上要在砖窑值班,两个人都怕他无聊,所以没事就过来陪陪他。来偷砖的倒是没有,主要是怕有人来破坏,段双林的枕头边,除了长手电筒、甩棍外,枕头下面还有一把西瓜刀呢。杨辰翻出来后,舞了几个刀花,又问:“用不用给你养条狗?好歹晚上能叫叫。”“不用,还招偷狗的呢,我还得看它。”段双林赶紧拒绝,他不:()从包工头到一方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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