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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沈遇,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败家狐狸。
他都已经为了生活可耻地卖萌了。
妖与妖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我乐意。”沈遇说这话眉头都不皱一下,他突然凑近安白,一步步把人逼至墙角,“要不我给你一万,你跟我撒个娇好不好。”
安白被挤得退无可退,他微微仰起头,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
糟糕,有点心动是怎么肥四。
他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道:“我不会。”
宠物式的撒娇和妖怪还是不一样的。
眼睛突然被黑暗覆住,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大半张小脸,安白的身体僵了僵,啊了一声。
沈遇盯着他微张的唇,哑声道:“没事,我教你。”
纤翘的根根长睫扑眨着,扫在男人手心上,像稚幼的小鹿,直直撞在心口上。
沈遇把头埋进少年白皙的脖颈,薄唇若有若无地蹭在细腻的软肉上,将那块皮肉磨得发红发烫,感受到怀里身体的瑟缩,他也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
脖颈是很脆弱的地方,同时很具诱惑力,尤其是后颈那一块,对配偶拥有致命吸引力。
男人眼眸暗了下来,他想在那里打下烙印。
但不是现在。
现在不行。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耳垂下的肤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再肆无忌惮地舔舐,玫瑰粉般的印记很快绽放。
安白被吓得抖了一下,带了点可怜的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
他撕了一口气,抱着男人的手臂往外推。
见他开始抗拒,沈遇终于不再继续,他松开掩住少年视线的手,就这么一寸一寸地抚摸着,“让我当房管。”
臭狐狸还是藏不住醋缸子,直率道,“我都是你的榜一了,这要求不过分吧?”
安白瘪了瘪嘴,心想着过分死了,榜一又不是逼迫他当的。
他垂着眼睫毛没说话,直到沈遇又凑了过来才认命般闭着眼,“可以。”
“你别咬我了。”他怯生生地请求,好像被欺负了似的。
临近八月的淮城简直是个烤炉,哪怕到了下午四点,温度也没有下降的趋势。安白背着个双肩包站在树边的绿荫下用手机导航。
深黑的鸭舌帽使眉眼匿在阴影里,露出的小巧下巴白得发光,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的士。
“叔叔,去淮城事务所。”
“哪?”司机疑惑地问了一遍,貌似没听懂。
安白想起沈遇曾说的话,把手机上的地址念了一遍,“淮城山海区长石路008号。”
的士这才出发。
司机笑眯眯地问:“这么热的天还去爬山呐,是来这边玩的吗?”
安白把双肩包抱在怀里,微微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对。”
他长得显小,又孤零零一个人去,年过四十的司机忍不住提醒:“小伙子,去之前把东西备好,那景区里黑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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