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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用不上力放祂逃掉,改为坐在了两条手臂上,纪兰因学着自己只见过一面的——圣母环抱着熟睡婴儿的方式——最容易杀死谁的方式,双臂如巨蟒交错缠上祂的颈项。
果不其然换来剧烈反抗,典狱长像条被强行固定在石板上等待献祭的鱼,手脚并用,意图挣脱她的束缚,踢、咬、掐,哪怕是非人之物在被死亡的恐惧支配的临终前,也会无所不用其极,丑态百出。
死亡一视同仁,众生平等,使一切暴露原始面目。
“咳、咳咳……”半张脸已完全感受不到知觉,纪兰因深深吸了一口气,骤然发力绞紧了掌下的纤细脖颈,带着祂的身体向后仰去,额角青筋绽出,用力到全身开始发痛。
她要把自己变成一条绳——系在他颈间的上吊绳,哪怕有尸液濡湿前襟,给予五感最真实而残忍的反馈,不断提醒自己正在与腐尸相拥的事实,纪兰因还是咬牙抱住了祂。
脆弱的颈骨发出哀鸣,等到她找准颈动脉的具体所在,身下躯体的震颤瞬间减弱,无限趋近于零,祂的意识也被纪兰因困在怀中用力缩紧。
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力气,可以把人抱到骨头都“嘎吱”、“嘎吱”响,竞相摇尾乞怜,哪怕濒死受害人的指甲陷进肉里都不曾放开。
请你去死、请你去死……黑泥一般的情感支配了大脑,她说不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出于自保求生,还是单纯在满足自己无处发泄的痛苦。
大约七八分钟、或者更久,纪兰因松开了手,她倒在坚硬的地面,胸膛剧烈起伏,第一时间爬开了还有微热余温的尸体。
祂的脸因窒息呈现一层崭新的青紫,双眼凸出,直愣愣望着天花板,嘴唇外翻,露出底下一截快要被嚼烂的软肉,色如胭脂,又像被揉弄过度的花泥,单单从外轮廓,很难联想到曾经作为舌头在祂口中搅弄风云。
无论怎么看,祂都已经死去了。
——确定不会复生吗?五指下意识来回划着地面,过呼吸的后果是痛感愈发清晰。
“……要我搭把手吗?”青年推了推眼镜,他的鼻梁骨断了,歪歪斜斜像截长错位置的枝杈,扭头吐了口血,用典狱长的袍子擦干净掌心,才把手伸向她。
纪兰因没有错过,血泊中还躺着他半颗牙。
没有矫情,大大方方由对方拉起了自己,纪兰因把额发拨到另一边去遮住自己破皮的面颊,抽了抽鼻子,麻痹感仍未散去。
她看着自己的手,雪白而纤细,柔软无骨,它是纪兰因在百般“宠爱”下长大的、没有过从事任何体力劳动,也没有参与过家务的象征。
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也是这双手,刚刚夺走了一个生物的性命,掌心每一条掌纹里,都蜿蜒着混杂交融的血。
——真神奇。
视线上移,纪兰因对上青年的眼睛,下意识将手背到身后,一语未发,开始找秦麓湖提过的犯人名单。
莉莉借给她的到底是什么,要解释其实很简单。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哪怕手无寸铁,只要怀抱着必须要杀死人的念头,就能被她拥入掌心的——求生本能,一度制止了身体私自做出的逃避行为。
决心真可怕,坚定地要谁死的自己也一样可怕。
胸口传来麻痹感,纪兰因揪住囚服深深吸着气,头一次觉得呼吸是件幸福的事。她挥散不必要的杂念,干脆用小腹抵着那张办公桌站稳,开始和吴越一起翻找有用线索。
终于,纪兰因的手碰到了张褪色的羊皮卷,用排列整齐的艺术字誊抄了一个又一个名字。完全无法读懂这几行蚂蚁的周越很有自知之明,将站位让出,转而去研究那具尸体。
反正眼下的心腹大患已被解除,他们暂且是安全的,时间甚至可以说很是充裕。
安、玛丽、伊莎贝拉……多洛莉丝。
纪兰因的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又一个单词:
“杀人、偷窃、欺骗、纵火、投毒……”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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